楚慈才办了个作坊,现在得罪村长不划算,所以将人拽下山的时候并没四处宣扬,也是给这村长个面子。
不过一路上,王氏没少求饶,刘羊生脸色阴郁的可怕,心里必然已经把她恨上了,不过她也不惧,照样敲了村长的家门,这大半夜四处静悄悄,唯一瞧见情况的也就只有几个月前才设立的巡逻队,毕竟几人是大摇大摆走大路的,想不看见都难。
村长出门一看,脸色就青了,连忙和自家的媳妇儿道:“你去闺女那里叫她过来。”
“怎么回事儿?”明知故问又道。
“我们几个人恰好在山上瞧见的,顺便带回来给您处置。”徐云烈客气道。
一听徐云烈开口,村长这老脸只能尽量和缓些:“小徐,这大半夜的,你们怎么遇上了?”
“楚慈今儿请羊山叔吃饭,饭桌上多说了几句泄露了藏药方的地点,担心闹出意外,所以就上山将药方拿回来,因为天黑,就顺道让我们三个跟着一块去。”徐云烈看懂嘴型之后,直接代替楚慈回答。
楚慈之所以觉得徐云烈这人聪明便是从这些细节感觉到的,现在要是她开口解释,就算说了实话,村长也只会觉得她这个晚辈三天两头不消停,印象分绝对没了,但徐云烈身上有正经的军职,村长无论如何得照顾他的脸面。
村长听了那话之后,这才正眼看着刘羊山,老脸上肌肉抽动,眼神里都是怒火。
但又不好在院子里处置,忍着怒意先带着人进了屋,这才“啪”的一声敲了桌子:“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我还以为这些年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这心还不安分呐!我这一家对你不错啊,我闺女给你生了两个儿,平时虽然泼了一点,可却也将你的生活照顾的妥妥帖帖,你说说你,你怎么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
刘羊山直接跪下了,连忙喊“爸”。
楚慈一听这“又”字,眼神便是一闪。
“村长,这里是村北,所以应该是王美菊主动犯的错,早前我劝过舅舅,没想到我舅家人不将我说的话当回事儿,都不管住她。”楚慈一脸惋惜,毫不客气的火上浇油道。
“楚慈!你个小贱人胡说什么!”王氏发疯似的吼了一声。
“王美菊,虽然你是我舅母,但村长这些年没少照顾我,要不然我哪能在村里活到现在?现在你做出这种事,就别想让我拿你当长辈看了。”楚慈一副失望的态度,开口又道。
王氏气得哆嗦。
“说,你们来往多少回了!?”村长又怒道。
王家不会教闺女,可村南楚家也不怎么样,这王氏都四十多岁了还干出这事儿来,显然是那个楚家不会管媳妇儿!
“爸!头、头一回……”刘羊山连忙道。
“你别以为我好糊弄!”村长一气之下踹了刘羊山一脚,又道:“说实话!要不然你等着坐牢去吧!”
“爸、爸……我真没和她几回,一年也就见一次……清芬管的严……”刘羊生哭丧着脸,眼镜都歪到了一边,恢复了平时那老实相,楚慈都不敢相信,刚才在山里淫词荡语、笑的恶心的男人和面前这个面白如纸、胆小如鼠的人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