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红琴自从和老公离婚后,内心很是寂寞,不知不觉喜欢上了,经常来馆子里吃饭的镇长操鹏海,操鹏海长相帅气,人也善良,和自己情投意合,彼此芳心暗许,两厢情愿,两人的关系,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
到目前为止,除了司机王虎知道外,镇里的干部和镇街上的居民谁也看不出来,镇长操鹏海会和老板娘汪红琴有一腿,汪红琴虽然是那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漂亮女人,但论年纪比操鹏海足足大了五岁。
就冲这一点,别人压根也想不到,成熟帅气,又有身分地位的镇长操鹏海会看上汪红琴,尽管这镇长只是个正科级,但在乡镇老百姓的眼里,那可是个像模像样的官。
就算操鹏海想找女人,放着镇上那么多漂亮姑娘小媳妇不找,独独去找汪红琴,除非他脑子有病,老牛还想着吃嫩草,更何况这个才三十冒头的男人。
可操鹏海和汪红琴确实相好了,而且在床上不知道有过多少次的鸳鸯戏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谁能说的清楚,促使两人相好的原因,只有当事人知道,也许根本就没有原因,喜欢就喜欢了。
操鹏海今天心情有些郁闷,本来计划着等脚好一点,晚上自己亲自开车,带汪红琴出去兜兜风,说说心里话,可指尖刚一触到手机的按键上,清脆的音乐铃声就响了起来,这让他很是扫兴。
听到张茂松的声音,操鹏海皱了皱眉,心里感觉像被人划了一刀般难受,想着这老家伙也太阴毒了,打人就打人,还故意当作副书记彭东国的面调戏侮辱张志海。
张志海一直把自己当作可以依靠的人,虽然他为人处事不灵活,说话有时很冲,可人心不坏,打张志海不是存心打他操鹏海的脸吗?张茂松这是纯粹让他难堪,简直欺人太甚。
不让张茂松尝尝报复的滋味,他操鹏海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恶气,血责血还,张茂松和彭东国怎么欺负张志海,他操鹏海就怎么给他俩还回去,这事得提上自己的议事日程。
“操镇长,下午,上班后,镇党委开个会。”张茂松冷冷地说道。
“什么会?”操鹏海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快,冷漠地问道。
“专门研究怎么处理张志海的问题。”张茂松顿了顿,又说道:“另外,军转干部郑为民的工作安排问题,在会上也要初步酝酿一下。”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书记。”操鹏海装着什么都不清楚,故意问道。
“怎么回事!张志海胆子太大,他顶风违纪,中午在家喝白酒,还到会议室耍酒疯,殴打副书记彭东国,还当面顶撞我一个镇党委书记,简直目无党纪国法,目无组织领导。”张茂松越说越激动,似乎事情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在电话中大声吼道:“这种素质的干部,不进行组织处理,天理难容!”
张茂松的声音如春雷,震得操鹏海的耳膜发颤,看样子,张茂松这一次被张志海气得不轻,打乱了他和彭东国的全部计划。
镇长操鹏海实在受不了,把电话拿离了耳朵,停了两秒钟,冷笑着摇了摇,暗骂了一声无耻。这才,又把手机放到耳边,平静地笑道:“张书记,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下属顶撞殴打领导,当然要处理,不过,这事我觉得还是先冷静一下,等大家情绪都稳定了,再进行调查处理不迟,如果真的很急,会议放在明天开也来得急嘛。”
“操镇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作为镇党委书记处理一个干部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对于这种低素质的干部党委要从重从快处理,还冷静什么?”张茂松咬着牙,凶巴巴的接着说道:“今天下午这个会必须得开,镇党委委员谁都不能缺席。”
“够啦!张书记,这事我也从侧面了解了一些,张志海固然有问题,但我们作为当镇领导的,也要考虑一下下属的感受,不能以势欺人,以权压人。这事不能全怪张志海,作为镇领导,也不能说我们一点责任都没有。”见张茂松以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说话,操鹏海很是生气地回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张茂松的这种无理的霸道。
“操鹏海,你什么意思,张志海没错,难道是我做错了,我告诉你,你别用这种方式袒护像这种有问题的干部,否则,你就不配当领导!”见操鹏海硬是跟自己对着干,张茂发彻底撕破了脸皮,吼道。
“够了,张茂松,我是不配当领导,你配,作为党员领导干部,你都敢动手打人家张志海的耳光,这是谁给你的权利,是,你人是坐在书记这个位置,可你的素质还远远没达到这个高度!”操鹏海的话掷地有声,令张茂松措手不及,尽一下愣住了。
见张茂松没有了声音,镇长操鹏海赶忙重重地丢下了一句话,大声吼道:“下午的会,要开你开,我不参加,一切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操鹏海咔嚓一下合上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