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是谁呀,发现了没有?”操鹏海见郑为民笑眯眯地推门进来,疑惑地问道。
郑为民呵呵一笑,说道:“操镇,别急,马上有人主动过来交待实情,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不一会儿,毛根木果然神色慌张地走进了镇长操鹏海的办公室,人一进来,甩手朝自己脸上抽了两个耳光。
“操镇长,我对不起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望你看在我在镇里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饶我一次吧。”干事毛根木说着对不起,感觉刚才自己嘴巴抽的太轻,不足以表达对操鹏海的愧疚,又使劲用巴掌在脸上呼了两下。
操鹏海见到这个情形,脑袋有些发懵,转头朝郑为民看了一眼,见郑为民坐在一边偷偷在笑,疑惑地问道:“郑为民,你小子搞什么鬼,这是怎么回事。”
郑为民见干事毛根木连续抽了自己几巴掌,感觉差不多了,想着毛干事这人就是不自尊,也坏不到哪里去,把人整太狠了也不好。
这才一脸严肃地说道:“毛干事,做人要厚道点,你干的那点丑事,我不想当作操镇长的面说了,只希望你以后好之为之,现在你自己交待,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跟踪我和操镇长。”
“操镇长,我以后再也不敢跟踪你了,这些都是张书记叫我干的。”毛干事说这话时,身体有些发抖,他知道这话要是让张书记听到了非要扒自己一层皮不可。
可现在自己的把柄捏在郑为民手上,如果不说出实情,一旦郑为民把自己的**给透露出去,自己的名声彻底给废了,自己肯定无脸再在玉岭镇政府呆下去。
“说吧,张书记跟你怎么交待的?”郑为民给镇长操鹏海递了个眼色,转头笑道对干事毛根木问道。
见毛根木愣在原地战战兢兢的有所顾忌,不敢开口,镇长操鹏海皱了皱眉,安慰道:“放心,这里只有我跟郑为民两个人,我们不会向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你这个人不算坏,就是小毛病多一点,只希望你以后别替张茂松干缺德事就行了。”
干事毛根木见镇长操鹏海对自己表了态,心里这才放松下来,不好意思说道:“张书记怀疑你们俩个近段时间有什么行动,特意叫我注意观察你们两个,一有什么不正常情况,立即向他报告,他还说我要是表现好了,明年过完春节后就给我提拨组织人事办主任。”
操鹏海听了毛根木的话,知道这是张茂松的谎言,组织人事办是个很重要的位置,就算明年位置空出来,就毛根木这个素质,张茂松怎么可能会把组织人事办的位置给他。
想一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就算轮也轮不到毛根木的头上,张茂松太狡猾,这纯粹是利用毛根木想提拨的心理,为他办事。
跟踪这事镇政府里也只有毛根木能做的出,这小子脸皮厚胆子大,换了别人还真不行,没想到张茂松看起来是个粗人,但看人却挺准,也能做到粗中有细,他把毛根木给卖了,还让毛根木帮着他数钱,真不是一般的阴险。
可这话,镇长操鹏海又不能明着跟毛根木说,想着毛根木这种人也确实可怜,因为不自尊,所以镇政府这帮人也拿他不当回事,平时都随便找他开玩笑,就像鲁迅笔下的孔乙己,有他别人图个乐,没他日子照样过。
镇长操鹏海对毛根木没有什么意见,就是恼火这小子被张茂松利用了,还不知道是利用,以为张茂松看的起他。
毛根木虽然是个不着调的人,但郑为民觉得他还是个可以利用的歪才,既然他已经把书记张茂松的老底揭给了镇长操鹏海和自己,那么现在自己就站出来,替镇长操鹏海把没想到的事情或是想到了不便说的事情说出来。
把毛根木拉到操鹏海的阵营中,要给张茂松来个将计就计,想着到这儿,郑为民笑道:“毛干事,我跟你说实话,你应该知道我在部队干什么的,我的反侦察能力是很强的,你跟踪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是刚来,没有揭穿你,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就别在干这事了。”
见郑为民说出了自己第一次受张茂松的指示跟踪他的事,尽被郑为民早就发现了,惊的毛根木吐了吐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郑为民,笑道:“郑干事,你太神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郑为民笑道:“没必要大惊小怪,我们在部队干特种兵的都是这样,不瞒你说,我手下两个兵在江洲市给资产十几个亿的大老板当保镖,光年薪就这个数。”郑为民说着,笑着朝毛根林伸出一只手。
“五万呀。”毛根木想着自己一千三百块钱一月的工资,见郑为民伸出五个手指,想着五万对自己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以为顶多是五万,笑着说道。
谁知郑为民笑道:“还五万,还不够特种兵两个月培训费的,年薪五十万,吃喝穿住都是老板的,这还是我手下的战士,毛干事,你想想看,要是特种兵没两把刷子,老板会给他五十万年薪,他傻呀。”
郑为民说完,毛根木已是羡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此时,郑为民知道毛根木心里已经服了自己,就算他再糊涂,再有胆,也不敢跟踪他俩,另外,毛根木的**捏在自己的手里,他不可能再听书记张茂松的。
见自己彻底断了毛根木跟踪他和操鹏海的念头,郑为民紧接着抛出了第二个想法,笑道:“毛干事,张书记一直在利用你,你知道不?”
毛干事听了郑为民的话,一时转不过弯来,无奈地摇摇头,笑道:“郑干事,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张书记怎么会利用我呢,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