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的安陵王爷和安陵画丹早就傻了,嘴巴微张定定的望着房间里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瞳孔中没有任何焦距,确定他们刚刚不是眼花了吗?
安陵木槿在他们眼里难道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加丑八怪吗?那么刚刚他们看见的那娴熟的急救方法和按穴方法,眼神中透出的睿智光彩,难道只是他们的想象吗?可是他们脑海中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幻觉的。
如果要让他们选择现实和幻觉的其中一项,他们宁愿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觉,因为这个比较现实更让人相信,那个丑八怪不可能会医术的。
这也太不科学了,那个丑八怪是怎么长大的,安陵王府的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她哪里会有什么机会学习医术呢?
安陵木槿住的荣槿园是荣槿长公主陪嫁的园子,自从荣槿长公主失踪之后,里面伺候的下人就越来越少,大多数被赵侧妃发卖了,还有一些估计是被安陵木槿的容貌吓坏的。
貌似现在荣槿园唯一的下人就是荣槿长公主的奶娘玉嬷嬷,但是众所周知那个玉嬷嬷还是个双腿瘫痪的拖油瓶,安陵木槿跟着她不受拖累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学什么医术呢?
算了!安陵王爷先把安陵木槿的事情放在脑后,首要的事情是要把画丹的事情处理好,她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不能毁在废太子身上。
调整了一下情绪,安陵王爷跪着往前挪了几步,低着头作一副关爱女儿的慈父模样,道:“皇上,求您对小女画丹网开一面,臣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皇上。”
这一次安陵王爷没有再提到金陵卫的事情,因为在他的私心里,虽然很爱护画丹这个女儿,可要是和金陵卫比起来,还是金陵卫重要一些,毕竟女儿没了可以再有,金陵卫没了就意味着安陵王府不保了。
只是面对安陵王爷所表现出的“忠心”,皇帝没有给予理睬,也不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头疼难受到了极致不能说话还是在想什么,反正任何人的话他都不予回复。
这让安陵王爷立时尴尬了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皇上这样不回复的态度让他的心一度悬在嗓子口,揣摩不透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尴尬,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亦或是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时机说,于是所有人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通通成为背景板。
崔公公找的软轿终于来了,这也打破了房间诡异的气氛,三五个精壮的侍卫小心翼翼的将皇帝扶上软轿,又小心翼翼的抬起慢悠悠的前行,仿佛皇帝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重磅级的任务走了,安陵木槿嘴角勾了勾,她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这对渣渣父女愿意留下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是没有权利管也懒得管弄好自己就成了。
这么想着,安陵木槿也没有打招呼,就这么抬步走出房间,可惜刚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了安陵王爷那讨人厌的咆哮。
“站住!你想去哪里?还不过来扶着你妹妹回去,简直没大没小。”安陵王爷震彻云霄的声音一股脑的涌进安陵木槿的耳朵里,简直是要震碎耳膜的节奏啊!
安陵木槿的脚步一顿,面上显出不耐烦,眼神中尽是嘲笑的冷意,她偏头掏了掏耳朵,嘴角撇了撇,头也不回地戏谑道:“父王,你确定要本郡主扶着画丹妹妹吗?本郡主长期营养不良体力不支,万一脱力摔到画丹妹妹就不好了哦!”
哼!安陵木槿的眼神中迸射出寒光,安陵王爷完全把她当下人使用,想让她扶着安陵画丹?下辈子都不要想了!不如做梦来的比较实际。
言毕,安陵木槿就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不再理会那一对恶心的父女俩,不要忘了安陵画丹可是被废太子那头蠢猪拱过了的,让她碰一下都嫌恶心。
哎呀!走出房间把所有渣渣抛弃到脑后,安陵木槿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了,真的想对着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大喊几声抒发自己的心情,可是一想到这里是甘霖寺并且千代君离那个危险的人也在,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可即使这样,也不能掩饰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看刚刚皇帝那个架势,这甘霖寺之行没个七八天是结束不了的了,真是煎熬的时光啊!哎!安陵木槿仰天长叹,这就是命。
她本是无神论者,这辈子都不想和寺庙道观什么的有缘分,可是上天偏偏把她送到这里,简直不能再坑人了,又要度过好久无聊长草的时间了。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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