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裕王是否真的同允家勾结,是否真的策划谋反夺权,越王想知道的,只是大臣们的一个态度。
假若上述的事,真的成真了,这些元老级的大臣们以及那些靠人数取胜的官员,是站在哪一方的。
张致远同方士忠二人,这下是真的明白了。
“可……裕王殿下,并未谋反,王上为何要知道这些事啊?”方士忠虽然明白了越王的意图,却不懂越王为何有如此想法?
李田睿智的眼神看他过去,方士忠似乎是脑中那一根弦搭上了,忽的明白事情的本质。
眼见方士忠要说出来,李田立即打断他。
“此事你我三人心知肚明便可,做史官最忌讳的便是不光看的太透,说的也太明白。”
“多谢李大人提醒呐!”
“多谢李大人!”张致远也佩服道。
……
今日的早朝,越王并没有对自己过多动静,无终坐在书房,独自下着一盘棋。
“这一步,怕是你不会走了。”
无终从原本要落棋的地方挪开,半空停顿了许久,又将棋子收了回来。
“事事本就不是定数,不是吗?”
无终收回双手,专注的看着棋局当下的模样。
“倒是不怕……”
无终目光所及,皆皆带有不屑的神色,落在某一角落发着暗淡光芒的黑子,四周虽有出路,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却……不是他能掌控的。
无终看了这黑子半盏,旋即笑了。
心中有愧,无处撒泼。
无终静静的坐着,靠在塌上,默默的闭目,却是没睡,任思绪乱绕。
绕来绕去,却逃不过一个名字。
……
“在下宋秋。”
……
玮玉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之后唇边还挂着……奶水?
玮玉眨眨大眼睛,想动一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裹在一个布里,力气不够,没办法拿出手来。
想要开口唤人,却只能发出婴孩哭啼一般的奶声儿。
“小唯乖,不哭。”
一蓄着胡子的男子出现在玮玉的视线中,这模样有些眼熟,玮玉一下子停下了哭闹,看着这张脸,熟悉感油然而生。
男子将玮玉抱在怀里,这种离开地面的感觉时隔多年才又体会到,玮玉吓了一跳。
男子抱着她,动作不是很麻利,让玮玉的小手……的确是小手从襁褓里漏了出来,玮玉看着自己的小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她怎么又变小了?而且还是变的更小了?!
江淮眼看着自己本是止住哭声的女儿,转身看着自己的小手,眼泪都快滴出来了,不知道这小家伙儿在干什么。
不过这孩子命苦,好不容易从娘胎里活了下来,还有之前那位高人相救,却是一个痴痴傻傻的模样,难怪冉君会不舒心,整天心烦气躁的。
可一家之主的江淮不能这样,账房先生那边的活儿先撂下了,还是家人重要,冉君自生产后心情就一直不好,孩子也是体弱多病的,尔雅一个女孩子,做事虽然细心,但一个家里没有男子,还是不够的。尤其是孩子现在两个多月大,什么都要有人帮衬着,江淮走不开啊。
“不哭不哭,阿爹给你拿拨浪鼓。”江淮说着一手抱着玮玉,一手伸手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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