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也看不惯,什么东西,还把自己当头牌了?”安全员也走了过来,愤愤地说道。
“你们知道吗?这人忒恶心,典型的拜金女。”二号神秘地小声说道。
“哦?”大家将目光聚集在二号身上,莫不是有什么小道消息?
“有次我看到一个报道,一个导演说他以后再也不和这人合作了。”
大家没出声,静待她继续往下说。
“这导演找她拍戏,讲好的是先付一部分报酬,余下等戏拍完了一次性付清。可是戏拍了一半,这人死活不拍了,到了片场,说是不马上将余款付清就走人。”
“然后呢?”师傅迫不及待地问。
“没办法啊,那导演只好想办法立刻将余款付清。更搞笑的是,这人在片场拿到钱后,竟然直接跑到了房间里数钱,坚持要把钱数完了才接着拍戏。剧组那些人硬是等了老半天,那导演当时就无语了,只好感叹道,以后再也不找此人拍戏了。”
“呵呵,还真够夸张的,长得也不咋样,戏也演得不好,还装起大腕儿来了。”师傅骂道。
说真的,现实中这人长得比电视里更丑,本来就不好看,还以为自己多红呢。
“对了,说起这人,我想起了一件事。”师傅说道。
大家又将目光集中到师傅身上,等着听下文。
“阮琳知道不?”师傅问。
我摇了摇头,二号则点了点头。
“我知道,跟她飞过几班,不过好像已经辞职了吧?”
师傅轻轻地点了点头。
“刚辞职不久,她跟我同批进来的,曾经有段时间因为生病,被调到地面机场贵宾室上班两个月。”
“然后呢?”我好奇地问道。
“她就遇到过王萤,那人一进贵宾室便大呼小叫的,说阮琳长得不好看,怎么会来接待贵宾。在贵宾室里要吃要喝不说,还嫌吃喝不够好。最恶心的是,人家机场接待贵宾的车已经出发了,她没赶上,又不想坐摆渡车,硬是要求人家再出一次。要知道机场不能因为一个人便出专车,那是要给钱的,所以地面死活不肯答应。这人便大呼小叫,问人家知道她是谁不?怎么能这样对待像她这样的人。”
“那些人怎么回答?”二号问。
“人家回答可绝了,说她就是他姑奶奶也不行,要出车可以,得出钱。”
“出了吗?”
“出了,想要得到优待,是要付出代价的。”
呵呵,没想到这人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星很了不起吗?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免得被人唾弃。当然,也许某些人确实是不想流芳百世,而是靠着遗臭万年而活着、火着。
正说得起劲,我见王萤起身向这边走来,她的助理也紧跟着后面。
“别说了,来了来了。”我急忙提醒大家。
她斜着眼睛看了看我们,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皮,便走进厕所。而那助理,则捧好热毛巾,在厕所门口等着她出来。
“架子摆得还真够大的,真能装!”师傅蔑视道。
的确,也许以前我不认识此人,但从今以后,我还真记住她了。并且还得在名字前面加上“臭屁哄哄”四个字。
没多久,她便出来了,助理赶紧递上热毛巾供她擦手。擦完手,她随手一扔,将毛巾丢到了助理手臂上,还特意看了看挂在衣帽间的衣服,看是否能一眼看到。助理跟着她回到了座位,眼神中闪烁着愁怨,夹杂着万般的无奈。我当时便想,要是某天这位助理不干了,写本有关她的书出来,兴许能够在社会上掀起轩然大波也不一定,何必委曲求全地做奴隶呢?
“这人是我见过的最让人想吐的艺人。”师傅评论道。
“就是,样子、演技都不怎样,架子却大得很。”
“不知道那助理每天是怎么过的,我真同情她。要是换了我,肯定先给她一巴掌,然后甩手不干了。”
“那助理长得比她好看多了。”
……
我什么也没说,看了看客舱,王萤仍然时不时地态度恶劣地对着助理说着些什么。此刻,我感触颇深,原本以为自己这份伺候人的工作够辛苦了,没想到那些看似风光的名人助理,却承受着更多不为外人知的苦楚。可见,世界上的工作,没有最苦,只有更苦,吃着这样的苦,到底又是为什么呢?而那些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脑残们,又是怎么想的呢?
随后的日子,我又接触到不少的艺人、名人,例如童闻华、张小山、程萧艺……一个个名气小架子大,恨不得让别人都来崇拜自己。在这里,我只是想说,艺人、名人们,别太把自己太当回事了,要想别人尊敬你,唯有提高自己的素质和涵养。如果总是摆谱,除了会臭名远扬之外,更会被人们在心里咒骂千遍万遍。有一句台词说得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所以,敬请珍惜你们的声誉,做人优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