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上军事法庭,只有你们会下地狱。”雷战一把抓住谭晓琳的头发,把她拎起来,拖到火红的炭火盆前,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弯,谭晓琳啪地跪倒在地。雷战一手拽着她,一手拿起烧得通红的战刀,女兵们都惊呆了。雷战拿着火红的战刀逼近了她的眼:“我听她们叫你教导员?”谭晓琳不说话,呼吸急促地稳定自己。冒着热浪的刀刃灼烧了她的睫毛,谭晓琳咬着牙,闭上眼睛。雷战抓着她的头发:“你是共产党员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谭晓琳的声音有些变调,但努力稳定着自己。刀刃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在她的脖子前方停下了。雷战冷冷地说:“这把刀贴上去,那伤疤可是去不掉的。我要你的答案——你是不是共产党员?”女兵们屏住呼吸看着,谭晓琳呼吸急促,眼里充满了恐惧。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共产党员?!”雷战怒吼。
“我告诉你——你过来!”谭晓琳抬眼看他,雷战低了一点。
“不够近!”
雷战想了想,又凑近了一些,谭晓琳咬咬牙:“我的答案就是——呸!”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雷战脸上。女兵们瞬间欢呼起来。嗒嗒嗒嗒!老狐狸手里的枪响了,男兵们挥舞着枪托,女兵们纷纷被打倒在地。
谭晓琳倔强地盯着雷战,雷战面不改色:“你是我见过最蠢的蠢货。”说着战刀一下子就下去了——烟雾升腾,有滋滋声响起。谭晓琳闭着眼咬紧牙关,火红的刀刃在谭晓琳面前的肉片上滚动灼烧着,肉片瞬间变了颜色,雷战扎起半生不熟的肉片直接放进了嘴里嚼着。
谭晓琳晕了过去,雷战冷笑着丢开谭晓琳,何璐急忙抱住她。雷战环视着她们,眼神好似野兽一般。老狐狸举着枪,大吼:“她就是你们的榜样!给我进去好好想想!”女兵们被赶进了屋,阎王和哈雷拖着半昏迷的谭晓琳扔了进去。
5
一间破旧的仓库里堆着些废旧纸箱,高大的墙壁上只有两个气窗在不停地转动。女兵们四下看着,谭晓琳慢慢醒过来,何璐赶忙问:“云雀,你怎么样?”谭晓琳摇摇头:“我没事的。”唐笑笑大吼:“我看雷神是疯了!训练哪有这么折磨人的?”田果也在旁边点头:“就是,比纳粹还纳粹!变态,还战友呢!”
“这是SERE,特种部队的必训科目,”何璐说,“要是扛不住,就有可能被敌人套取情报。”
“SERE?是什么?”田果问。
“SURVIVAL、EVASION、RESISTANCE、ESCAPE——简称SERE。”谭晓琳有气无力地说。
“生存、躲避、抵抗和逃脱……现在才是见真章的时候了,以前都是铺垫。”叶寸心说。
唐笑笑看着大家,一脸疑惑:“我还是不明白,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根据外军特种部队的资料,在生存训练中,受训者要学会在很少甚至无水和食物的条件下,靠雨水、沟水,甚至是脏水,还有树叶、野草、野兽和昆虫存活下来,而且要保持战斗力;在抵抗训练中,要学会在无弹药的情况下,使用可能得到的锐器、硬物,甚至徒手与对方搏斗;在逃避训练中,要学会在负伤的情况下,如何躲避对方的追捕,而实在逃不掉被俘以后,又要顶得住对方的种种折磨。”何璐说,“据受训军官透露,经过了仿真战俘营的折磨后,特种兵往往更愿意战死沙场,因为‘被俘’后遭受的折磨让他们刻骨铭心。”
“我们现在就是被俘这一关了。”沈兰妮瞪大了眼睛。欧阳倩也是一脸恐惧:“他们会动刑吗?”叶寸心冷冷地说:“废话!严刑逼供是小菜!”田果战战兢兢地:“我不怕死,我怕疼,打针都怕……哎,我要是扛不住,你们别怪我啊?”叶寸心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叛徒!”唐笑笑站起身比画着:“戏不够,应该说,你这无耻的叛徒!”欧阳倩忍不住笑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这玩笑可不好笑!”女兵们都紧张地看着四周。
“大家不要慌,保持冷静,一定要建立足够的Motivation!”谭晓琳说。
“马桶?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讲究了!”田果说。
“Motivation,英文的意思是动力。”何璐无奈地解释。
“对,这是心理学的催眠理论,大家过来,听我说。”谭晓琳招招手,女兵们凑在一起低语着。忽然,一阵刺耳的重金属摇滚乐响起,女兵们连忙捂住耳朵。
“我去!德国战车!品位倒是不错,就是这分贝太猛了!”叶寸心捂着耳朵。唐笑笑大吼:“这……这又是干啥?”何璐高喊:“高分贝噪音轰炸!都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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