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前,就紧走几步,跟着文杰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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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海鸣扶着晋华雯回家,一回到家,两个人就闷闷地坐在沙发上,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郑海鸣被陈若怡震撼到了,他不敢对面如土色晋华雯大发雷霆了,他不想再逼出另一个“陈若怡”,但是他也不会忍着继续和这样肮脏、阴险的女人继续生活下去。
坐了半天,郑海鸣起身去卧室,他收拾着自己的行礼,他决定离开这个家,再也不想看到这张让人痛恨和耻辱的脸了。看到郑海鸣忙碌着,晋华雯走过来,抢下了他的衣服:“要走也是我走。”她擦拭了一下簌簌落下的眼泪:“对不起海鸣,我知道你恨死了我,我也现在也恨死了我自己,说这些都已经晚了。”
郑海鸣坐到*边上,唉声叹气着。
晋华雯开始收拾自己的行礼,她只放了几件衣服,行礼箱就满了,她自嘲着:“瞧我,随时都能启程呢。我走了,你还能照顾儿子,面对他,如果我单独和儿子在一起,我没脸见他,也没有勇气接受他的鄙视和痛恨。成为他的耻辱,是我最惭愧最错误的一个选择,可惜我知道得太晚了!海鸣”
晋华雯从行礼箱的下面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这个,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也已经签好了字,只要你签上名字,联系名片上这个电话,这是我委托的律师,他会和你办理完所有的手续。”
郑海鸣掩饰着自己的吃惊,原来她早就打算不和他过了,他真是笨死了,居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相亲相爱的女人吗?她为什么越来越陌生了?这是朝夕相处的妻子吗?是自己和儿子的骄傲吗?
晋华雯提着行礼箱离开的时候,郑海鸣也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一个字给她,她的行为,实在是让郑海鸣颜面扫地,让他自尊心大受打击,虽然他没有强烈地表现出来,但内心的痛若和愤怒都在极力隐忍着。
听到门呯地一声关上,郑海鸣的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他跌坐在沙发上,两只大手捂着自己的脸,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他的家完了,他的幸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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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的车里,陈若风在闭眼休息,他看到她又没多少东西,心里十分着急:“若风,再吃一点,喝几口牛奶怎么行?这三天你没吃多少。”
“吃了巧克力了刚才!”陈若风懒得睁眼,但还是回答了郑元哲。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你问下文医生,我姐姐问过我吗?有没有想见我?”
郑元哲叹了口气:“这话已经重复好几次了,我刚和他通过话,没有,他回家休息了,说这种状态可能还要持续几天。你要不要去附近的酒店休息一下?总是在车上睡不好。”
陈若风看了看郑元哲,他也有些憔悴了,他一直在这里陪着她,也很疲劳了。“你去休息吧,我没事,我就是在这里,离我姐近点,如果她想见我,我就第一时间跑过去,让她看到我。你走吧,我没事,我保证,我现在想开了,我得好好的,这样才能照顾姐姐。”
“你姐夫也是这么固执,一直呆在里面,不肯离开。”
陈若风哼了一声:“他是自找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到底还是稍稍好受些,总比他在关键时候当了缩头乌龟或者是直接与那个女人私奔了强一点,那姐姐不是更可怜了。唉!“男人没个好东西,这话真是说绝了!”
郑元哲想辩解,又怕陈若风生气,就先把自己放在“不是好东西”的行列中。“姐夫他到底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不是真想”
陈若风不愿意听他继续为罗信诚说话,就不满意地瞪了一眼郑元哲,他才发现说多了话,就赶紧闭上了嘴。
陈若风睡着的时候,郑元哲就让陈铮在外面看着她,他自己去找罗信诚。
罗信诚已经憔悴得不像样子了,胡子也不刮,眼神也有点呆滞,他陷在深深的后悔和自责中,明眼人一看便知。郑元哲给他送去一杯热牛奶:“喝一点!”
罗信诚默默地从郑元哲手里接过牛奶,并没有要喝的意思,还是自己愣神。
“姐夫,晶晶也没几天就要回来了,你打算怎么跟她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