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石?”
云天子眼珠一瞪,喊出一句。
秦石?两个字刚刚响起,场下的气氛顿时停下半拍,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这个名字在古城里,可是充满了传奇色彩,家喻户晓的存在,三个月前的旷世战争,就算是现在也是百姓们家长里短的热门话題。
诸人全身一颤,云鼎宗的弟子同时退后一步,面色上同时露出惊恐和慌乱。
“他,他就是秦石?凭一己之力,斩杀咱们宗里数百上千的精英弟子,一举击溃三小霸王的那个秦石?”
“那个把焚天宗的人都给招來的秦石?”
“他沒死?怎么可能?不是说他被焚天宗的人杀死了吗?”
乱了,彻底乱了,本來牛气冲天的云鼎宗弟子,望着秦石跟看见地狱修罗一样,一个一个吓得毛骨悚然,连大气都不敢喘。
谭雪慧和陈远军同样如此,身躯一颤。
“雪慧……你这朋友,就是当初大闹焚天秘境,令两宗大战的秦石?”陈远军惊呆了,声音特别夸张的喊一声。
谭雪慧的红袍一颤,半响沒有回话,她也不知道。
她的美眸一眨,望向手中握着的秦家令牌,上面刻着个铿锵有力的秦字,这才恍然大悟的明了:“秦石……秦家,原來他就是秦石……”
“难怪……他要去云鼎宗救人,却能表现的如此从容不迫……”回想起刚才秦石说要去云鼎宗时的样子,她自愧的低下头。
刚才她还怀疑秦石。
秦石的眉头皱一下,被认出來后倒是令他颇为意外,但这并不碍事,本身他就沒准备放这群人活着离开这里。
他紧了紧黑袍,黑色的眼眸瞄向云天子,冷笑声:“呵呵,云天子长老?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算一算咱们有半年沒见了吧?”
“你竟然回來了?”
云天子咬牙切齿的低哼一声。
“呵呵,怎么?不欢迎吗?我想也是,我记得我当初说过,我再回來的时候就是你们云鼎宗的灭顶之日,你们怎么会欢迎我呢?”秦石讽刺的笑声。
“大言不惭…”
云天子低吼一声,旋即他抿下嘴角,朝旁边的弟子挥挥手,斥道:“愣着干嘛?一起上,他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吗,怕什么?”
一群弟子对视眼,眼神中有些古怪。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这话骗谁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随手一挥,就将封灵境巅峰的人给轰飞出去?
但长老发话,他们面面相对,无可奈何下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凑。
一个领头的弟子抄起手中的兵器,冲着众人喊声:“大家别怕,他再怎么厉害,不过就是个被逐出离火宗的丧家犬,咱们这么多人,云天子长老也在,一起上,肯定能杀了他。”
得到呼应,越來越多的弟子被怂恿,将信将疑的抽出银戈朝秦石冲上去。
密林间,漫天的银戈闪烁,一颗一颗古树的枝叶间,散下的枯黄落叶在刃尖上断裂,璀璨的月光留下斑驳的光点。
“秦公子…”
谭雪慧有些担忧的捏紧拳。
在月光的笼罩下,秦石不温不热,黑袍隆紧后,环顾一圈朝他冲上來的云鼎宗弟子,笑一声:“呵呵,天真不是你们的错,但你们却要为你们的天真付出代价。”
“精神攻击…”
一抹精神力,无形间在秦石的识海中探出,形成透明的气浪瞬间笼罩住云鼎宗的弟子。
“额啊啊……”
“好痛…额…救救我…”
这群人被精神气浪笼罩,狂野的脚步戛然停顿,一个一个瞪大了眼,强烈的痛感卷入他们的脑海,手中的兵刃砰砰摔在地上,噗通的倒在地上。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三十个,直至全部。
眨眼间,一秒,不,可能不到一秒,三四十名的云鼎宗弟子,无一不是眼神涣散的摔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抽搐。
“这……”
谭雪慧小嘴张了张,惊呆了。
陈远军更是吓坏了,抱住谭雪慧朝后挪动几步。
“你做什么?”云天子瞪大眼,眼皮不自主的跳动下,这一幕实在太夸张了,一人之力一下秒杀三四十人?
就算是宗主在,也未必能做到吧?
“呵呵,云天子长老,现在该到你了。”秦石坦然的笑一声,好像刚才杀人的不是他一样,旋即目光凛冽的转向云天子。
嗖…
他身躯一晃,在原地消失。
云天子一愣,眼前的空间一震轻微的荡漾,裹着黑袍的少年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好快…你要干什么?”
“呵呵,讨债…”
冷笑一声,秦石露出森然的牙齿,旋即只见他单手成指,指尖处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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