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窦宵,我跟你说,脑残是病,得治知道不?”
“……”窦宵张张嘴,正要辩解点儿什么。
魏逸轩忙在一旁开口喊停,“窦老弟,你还是闭上嘴歇会儿吧。不然一会儿惹恼了我家小乖,她把你杀了,我可不负责!”
言下之意就是在讽刺窦宵说话笨的出奇,有可能继续撞到轩辕映瑶的枪口上去。
窦宵哀呼一声‘魏逸轩重色轻友’,愤愤的走到垂柳树下重的坐下去。
魏逸轩扶着轩辕映瑶,也跟着走过去。
石桌并不算大,珍珠和夜夕便起身让座。
魏逸轩、轩辕映瑶、尹晟飞、窦宵还有厉风这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倒也不算拥挤。
魏逸轩扬手,冲珍珠使唤道:“再去添壶茶来!”
珍珠乖巧的应下来,颠颠儿的转身离开。
少顷,珍珠端着茶水回来,给大家续了杯。
魏逸轩满意的点头,挥手示意珍珠可以退下干别的事情去了。
待珍珠离开后,魏逸轩一扭头,见夜夕还傻站在原地,就皱眉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你个蠢笨的,珍珠都走了,你还傻站在这里干嘛呢?”
闻言,夜夕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划过一抹不好意思的红晕。
“哎呦呦,快瞧瞧啊,某人脸红啦!”轩辕映瑶很恶劣的开口调侃起来。
夜夕受不了自家主子和轩辕映瑶夫唱妇随欺负他这个嘴笨的,当下转身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抬腿就跑。珍爱生命,远离是非之地啊!
垂柳树下,四男一女组合成一幅唯美画卷。
轩辕映瑶举着茶杯,面向厉风,“来,厉风,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没有你的舍身相救,我今天就无法坐在这里。说谢谢什么的,太矫情了,我就敬你一杯茶。千言万语,都在茶水里,咱们干了它!”
厉风举起茶杯,脸上是毫不做作的幸福笑意,似乎能为轩辕映瑶做点儿什么,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就听他说:“瑶儿客气了,若说救命之恩,在瘟疫村的时候,你不也对我舍身相救了吗?我厉风这条命,本就是你的。救你,是我应该做的!”
窦宵在一旁酸溜溜的哼道:“艾玛,你俩就别互相道谢矫情了。来来来,咱们大家伙儿都干杯。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瑶儿和厉侍卫以后肯定洪福齐天,坐享荣华富贵安逸日子。”
尹晟飞点头,举起酒杯附和道:“嗯,还别说,窦老弟这话说的在理儿,我愿听!来,咱们干杯,就庆祝瑶儿和厉侍卫以后洪福齐天!”
“洪福齐天!大家都洪福齐天哈!”轩辕映瑶和厉风举杯,与另外三美男碰杯,齐声嚷着口号,然后仰头饮下杯中香茶。
夜晚,如期而至!
轩辕映瑶腿上有伤,不方便独自沐浴洗澡,珍珠便前来服侍她。
才刚试好了浴桶里水的温度,想要帮轩辕映瑶褪去衣物,一道身影快如鬼魅般的破窗而入。
“啊!”珍珠当即吓的腿软,惊呼出声。
不过,才刚喊出声,嘴巴就被轩辕映瑶捂住了。
“嘘,别乱叫,是侯爷!”轩辕映瑶声音温柔似水的警告出声。
珍珠瞪大眼睛,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轩辕映瑶这才松开手,恢复珍珠的自由。
珍珠一边喘着气,一边看向悠哉悠哉关上窗户转过身的男人。
哦靠,可不正是定北候魏逸轩么!
“侯爷,您……您怎么跳窗户啊?这也不是没有门,干吗弄的跟贼似的?”珍珠一边拍抚自己的心口窝儿,一边超级无奈的问出声。
魏逸轩满脸含笑,温润如玉,“呵呵,珍珠你有所不知。这走门的感觉和跳窗的感觉可是截然不同的,不过你放心,改日我会让我那个榆木疙瘩手下去你房跳一次窗,让你感受一下两者哪里不同的!”
珍珠听到魏逸轩这话,脸刷的爆红,“侯爷,您胡说什么呢?真是……”
想说‘真是讨厌’,又觉得她做奴婢的对侯爷说那话有欠妥当,最后话到嘴边便自动顿住余下的话茬儿了。
轩辕映瑶在一旁笑着数落魏逸轩,语气颇为无奈,“你也真是的,明知道珍珠在我房里,还跳窗子进来吓唬她。一个做侯爷的,怎么生就一副泼皮无赖样儿?”
魏逸轩听到轩辕映瑶这话,忙凑过来,脸上挂着坏坏的笑意,“小乖有所不知,我这人天生就是泼皮无赖,改都改不了!”
他说话间,对着轩辕映瑶粉嫩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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