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影以最屈辱的方式,最无法容忍的姿态,被李牧扬强迫着跪在身前,用檀口服侍他!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不敢呼吸,不敢睁开眼睛。每一次憋的透不过气了,她会匆忙喘息一口,然后继续闭气。
她能听到李牧扬很亢奋的低呼声,能感受到对方按着她后脑的力道越来越重,冲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直达她嗓眼儿最深处,令她想要恶心呕吐。
她以为她会这样被李牧扬折磨致死的,但是事实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哪里那么容易就死了?
在李牧扬一声满足的低吼声后,窦影感觉到对方将炙热的脏污东西释放在她口中了。
“唔!”窦影惊呼着想要推开李牧扬呕吐一番,可惜李牧扬不肯给她松气的机会,某个释放后的物件儿还霸道的停在她口中,狠狠的堵住她,让她无法呕吐出来,只能被逼无奈吞下去。
她的眼泪流的很凶,只觉得这辈子也没有被这样凌辱折磨过。她好想去死,真的想去死。
所以,脑子一热间,在李牧扬满意的离开她时,窦影就真的踉跄站起身,朝着墙壁撞过去。
马元在一旁看李牧扬跟窦影以那种姿态欢好,早就亟不可待跃跃欲试了。此刻看到李牧扬结束战斗,而窦影站起身了,便立刻迎上前,将准备撞墙自杀的窦影抱住,双手死命的按着她,迫使她跪在地上。
于是乎,窦影双膝扑通跪在地上,被马元又一次以屈辱的方式强了。
当窦影嗓子疼的感受到腥咸味道时,她知道自己的嗓眼儿已经被撞出血了。好在,马元没有李牧扬那么强悍,亦或是之前憋了太久,所以不多时便宣泄完毕了。
他同样学习李牧扬的姿态,逼迫着窦影吞下他的脏物。
“唔!”窦影得到自由后,趴在地上伸手抠自己的嗓眼儿,想要呕吐。
马元很好心的伸手,端上了窦影的下颚,拍着她被泪水染湿的小脸儿,银笑说道:“今晚表现不错,明儿个继续努力。幸苦你了,我的好娘子!”
他说完这话,仰头狂笑,一边穿衣服,一边与李牧扬双双离开了。
待关门声落地后,窦影才醒悟过来似的,猛的冲到桌前拿起茶壶朝嘴巴里灌水。
那之后,她回到床榻上,一头栽到软褥上,哑着声音哭的昏天暗地。
“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双手紧攥着,哭的浑身都在瑟抖,像是要死掉了的样子。
她觉得她这一生,先是因为滑雪场设计戚如画**事件把自己搭进去毁了,被马元那个混蛋占了清白之身。之后又被马元和李牧扬这两个变tai的混蛋毁了,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她一不是妓女,二不是侍妾,三不是丫鬟,她是烈焰皇朝大将军之女啊,这两个臭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戚如画!马元!李牧扬!”窦影咬着被子,沙哑唤出声,双手狠狠的捶着床。
她恨极了戚如画的同时,何尝不是恨极了马元和李牧扬这两个混蛋呢?
就见她双目因为哭泣生恨的缘故而变的猩红着,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儿狰狞扭曲的很难看恐怖。
她咬着牙,眸子紧眯着,低声满含怨怒恨意的说:“你们给我等着,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从今天开始,属于你们的噩梦,就要来临了!你们……好好接招吧!”
这个夜晚,有人温馨,有人快活,有人……暗暗生恨,扭曲了一颗心!
翌日清晨,窦影醒来的时候,嗓子还很疼痛。
吃饭的时候,马元的父母间窦影面色难看,说话声音沙哑,便提议让马元带窦影去瞧瞧郎中。马元的父母对窦影印象还是不错的,嫁过来这些日子,安安静静的,颇有大家闺秀的典范。最重要的是,将儿子那朝三暮四不定性的性格收敛了许多。很多时候,他们都看到马元留在窦影房中过夜,这样下去他们应该很快就抱上孙子了。
这一点,他们能不高兴么?光是想一想,都很激动了。
马元听到父母的提议,开口应了下来,还顺口说道:“爹、娘,娘子的嗓子挺严重的。一会儿吃完饭我带她去丞相府找李兄,让他将丞相府的府医请了给影儿瞧一瞧!”
闻言,马元的父亲便说:“也好!不过你们去丞相府,可不能空着手啊。”
顿了顿,唤来管家,让其到账房先生那里拿些银票来,然后给了马元几张,嘱咐道:“丞相大人平日喜欢收藏古玩字画,影儿出身将门之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这方面是个中高手。一会儿你跟元儿到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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