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适度。
听他说如何施肥,该注意哪些细节,徐奕名不喜欢他的语气,像是在交代后事,便半开玩笑,“说的好像到那时你不在了一样。”
“难说。”江余也在开玩笑。
徐奕手中画笔一偏,画布中一株精致的红玫瑰就这么毁了。
他蹙着眉头看已经从青涩少年蜕变成英俊青年的人,眉眼之间的张狂睿智更加明显,被那双眼睛盯视,会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每次出门,都会有很多投过来的目光,异性同性都有。
他总是害怕这人不属于他,所以自私的以各种理由不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有几次生出想把对方锁在家里的念头,甚至暗地里打造了一副手铐铁笼子。
徐奕名起身把江余抱到餐桌上,几乎是粗鲁的扯他身上的衣服,江余被他弄疼了,冷着脸制止,“干什么?”
“干.你。”徐奕名嗓音粗哑,说着就扯下他的裤子。
没有任何润.滑,江余闻到了血腥味,他痛的踢了徐奕名好几脚,还不泄愤,干脆抄起桌上的果盘砸过去,徐奕名非常熟练的躲过,更深的抱紧,把江余的腰勒出一道淤青。
徐奕名控制不住发疯的时候不多,每次都会把江余弄的一身伤,他自己更加惨不忍睹,被抓的咬的踢的。
两人吵起来很厉害,家里的瓶瓶罐罐袋装奶粉都会被江余丢出去,一天不舔奶粉就不自在的徐奕名也被他丢出去。
但是无论怎么闹,生活还是继续往前。
“叮,恭喜江先生完成卷一主线任务,您将有最后两天时间停留在这个世界。”
很平常的一天早晨,听到期待很久的声音,江余大脑有瞬间的停顿,他侧头,徐奕名靠着他的肩膀沉睡,呼吸拂在他的脖颈。
落地窗外稀薄的阳光洒进来,大床上的两个人以亲密的姿势拥着,只不过一个睁着眼看天花板,一个睡的舒服。
“徐奕名。”捏住他的鼻子,江余把人叫醒,“如果你的生命还剩下两天,你会做些什么?”
“和你尽情的做·爱。”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江余挑了挑眉,满足了徐奕名。
两天后,江余走的那时是在徐奕名怀里,他们就在前不久结束一场征伐,有些意料之中的不舍。
“我走了。”江余拍拍男人的脸颊,无所谓的笑笑,“徐奕名,你多保重。”唇边的笑意一点点收敛,他低头在依旧沉睡的男人唇上亲了一下,“宝贝,再见了。”
江余坐在他和徐奕名一起去买的摇椅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懒懒眯起的眼睛里或许有悲伤,痛苦,或许什么都没有留下。
窗外的天空慢慢黑暗,整个世界都在消失,江余回头,大概是想最后看一眼床上的男人,但是双眼已经失去焦距,模糊不清。
他有些失望的动了动嘴唇,缓缓闭上眼睛。
有风从半掩的窗户吹进来,青年已经停止呼吸,指间的烟还在燃着,摇椅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