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女儿的坚持,由此,对女儿好一点。、
而刘榕家,樊英在外院里,还在跟着樊家祖家的人谈判,明明屋里生着火,但他还是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还真没想到这是易家人在念叨他,他在想,一定是这些老不死的,心里还有算计着他。
“各位,皇上的恩典不容置喙,既然由在下承嗣二房,照顾端妃娘娘,那么在下自当全力以赴。各位老少爷们说的之前娘娘之生母留下的嫁妆。说实话,那点东西在在下眼中,还真不值当各位来一趟。不过呢,这是外公与母亲大人对娘娘的一片拳拳关爱之心,在下还真不能拂了这情谊。这样好不好,东西我回头去领了回来,当初就说好了,那是娘娘的嫁妆,这眼看着娘娘也要进宫了,这些东西,我是一文不要,全部放到嫁妆里的。到时大老爷可以请京兆尹派人来点算。”
说完长长一段话,他喝了大大的口茶,看到下头所有人那种瞠目结舌,他的心里满是快意。当初的判词他可是仔细研究过的,在刘榕成年之前,这些东西由家族代管,但是东西的正本房地契都是衙门的。等着刘榕成年作为嫁妆带走的。
现在刘榕成年了,要嫁了。还是嫁皇帝,你们敢扣娘娘的嫁妆吗?闹腾,不就是觉得娘娘有了嗣兄,家里沾不上光了。娘娘封妃,这些人怎么脑子这么不好使,直想着失去什么,不想着会得到什么。既然这些人都靠不住,他就直接帮刘榕割裂就是了。
“可是当初那位嬷嬷说……”樊大爷纠结了一下,刘榕那三分之一的收入已经被族里当作正常的开消了,现在摆明了,人家要收回,他还真不好意思说你们能不能继续给。
“行了,那点钱,还用麻烦娘娘,按账本,每年会给族里三百两银子,成了,这钱我给了。多大点事儿,回头我也会跟刘家送信,每年我按日子送银子。只要我活一天,给族里这份心意,断不会断了。”樊英一摆手。
樊大爷再次苦笑,他能说,就算他是族长,有些地方他看不到的。这些年来,房地契是不在他们手上,但是谁知道中间那些人有什么手脚。不然,为何刘家来闹腾,人家也当过家,人家知道收入。现在人家收回了,一查账,好些事也瞒不住了。樊大爷心里也急,只是这族里的事,家丑还真不好外扬,这让他说什么。
“英儿既有这份心,也就没什么可说了。初一原本要开祠堂祭祖,不过有了这天大的喜事,也不可草草为之,回头伯公跟族中长老商议一下,十五那天热热闹闹的祭回祖,把娘娘,与英儿的名字也要记下来的。”
“那劳烦伯公了。”樊英干笑着对樊大爷拱了一下手,三百两打发,很好。想想族长做到樊大爷这样,也够窝囊的。
想到这儿,他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抬眼看看,他也算了,在坐的,没几个对他有好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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