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刘榕又低头看女儿了,女儿也伸着脑袋想看她。但看她低头了,忙又用小肥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就装作自己看不到的样子,刘榕又笑了,虽说棉棉的脾气实在不好,不过,不发脾气时,却还是很可爱的。
自己的小时候,母亲会不会也这样看自己?刘榕突然想到,那个她连长像都记不起的女子,现在只怕……
“你们说,我让人开棺验尸怎么样?”刘榕突然抬头,看向了刘芳,“让刘松亲自回来验,听皇上说,他验尸是跟几十年的老杵作学的,很是聪明的。”
“娘娘!”李氏几乎是厉声制止了。
“你们都不说,让我怎么办?只好让人查了,我听说越是长久的尸骨,越有痕迹。中毒了,骨头就是黑的。若是外伤,骨头上就会有裂纹之类。”刘榕对着他们甜甜的笑着。
“娘娘,纵是松儿已经知道了,但这事若被揭出,他们有何前途可言,纵是娘娘,难不成不为自己想想吗?”李氏抬头,几乎是嘶声力竭了。
“所以说了,我要知道真相是什么,我知道了,也许还能掩藏一二,若不然……”刘榕轻笑了一下,还对着女儿喵了一下。
“娘娘想知道什么样的真相?”刘芳心颤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扛不住了。
“皇上那儿已经有证据了,奶娘的家人已经找到,并被保护起来。我不想听皇上说,我想听你们说。”刘榕淡淡的抱起了女儿,看她自己玩实在有点可怜。
刘芳终于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女儿根本不可能知道外头的事,所有事,都是皇上告诉她的,那么,事情到了什么地步,皇上才会告诉她。而此时,她说这些,就算不是为了帮他们,但不会比跟皇上更糟了。
“娘娘,真不是微臣!”刘芳扑的跪下了,一脸悲怆。
棉棉本来在抓刘榕的脸,表达她的不满,但是刘芳这么一来,立马回头,盯着刘芳的方向看,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刘榕抱她坐好,轻笑了一下。
“不是你下的手,可是你知道,对吗?”
“娘娘,原本就没事,为何非要生出事来。”李氏一直没起来,厉声反对着。
“那让我猜猜好了!”刘榕看着下面跪着两个人,心念一动,“一个穷小子和另一家穷人一块进京赶考。原本那一家子也是靠着母亲、妹妹供养读书,原本是无余力再供一个人,但多少能接济一二。穷小子与那姑娘也许订了亲,也许只是郎情妾意。只不过,穷小子无意遇了贵人,然后有了一个好机会。于是穷小子一下子就成了有钱人的女婿。只是穷小子发现,自己的岳父从来就没信过自己,家里的产业都是女儿的陪嫁,那个他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动用。更何况,他靠着岳父起家,纵是成了进士,入了翰林院,其实也被人瞧不起。还有那个曾经的女孩与挚友。于是挚友家里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只要岳父和妻子死了,那么这个家就是他的了。他再也不用受岳家的气了,他还能跟他所谓有真爱重新开始。若是戏里来唱,一定可歌可泣。”(未完待续)
ps:今天回单位帮领导找资料,可以多睡一下,幸福感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