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你没带我走?你还没玩腻吗?
一股腐草的气息涌进鼻孔,感觉不到旱季的酷热,没有风,应该是在房子里,可这房子为什么这么黑?凭直觉自己头顶不远就是墙,好象是座很小的房子是什么人,谁救了我?
“啊里哦,沙龙孔邦左恩达,气共@#@$$%&$%$……”黑暗中一阵轻轻的语声传进周吉平的耳鼓,让他心神一动果然,自己是被人救了
看来,自己是被当地的土著救了,这里应该是坦桑尼亚,应该和中国有外交关系,和他们说一说应该会被送到大使馆的,放心了
心神一松,听着那低声的颂念好象是个女子的声音,好象是在祷告,很虔诚的语气
身子底下是什么,好硬,咯得慌,身体很沉,试着移动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响祷告声停了下来,似乎旁边的人在观察着他周吉平也停了下来,掩耳盗铃地眯上眼睛,装做没醒
黑暗得没有丝光线,谁也看不见对方
女人轻声地叹了一口气,听声音距离很近,周吉平判断
房子外很近的地方有人走动,“伊琳?”门外有人说话
女人应了一声,咯吱一声,房子的门被打开了从门外射进来的光线让周吉平赶紧闭上了眼睛,另外他也不想让人发现自己醒了
不过,在开门的一瞬间周吉平就肯定了几件事——自己呆的房子很小;自己睡在地铺上;进来的人个子很高,或者门很小,看到他做弯腰的动作先装睡观察一下,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刚进门的人是个男人来人动作很轻,坐了下来,同样离周吉平很近
“阿孔达索西蒙的?”来人向那个女人发问,声音很轻,很温柔,但有些焦急——他们是什么关系?这是什么种族
“多罗米亚,西捉骒呸……”沉了一会儿,女人回着话,声音有些冷,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让这个男人不满的决定
男人马上激动了,压抑着嗓音说:“@#@$$%&$%$……”
听声音很焦急,象要发怒的样子,但还控制着
“@#@$$%&$%$……”女人从容的回着话,感觉她已经决定了某件事情,是不可更改的,而且对身边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感觉他们应该不是野蛮的民族,很讲礼貌的样子,一直压着声音,是怕吵醒自己——周吉平闭着眼想
“啊里,@#@$$%&$%$……”男人更为激动了,声音放大了一些急促了许多,似乎在劝说那个女人改变主意,语气中甚至有些威胁和强制的味道
好象不是怕吵醒我,像是怕外面的人听到,这么大声音足以吵醒我了
“左吸楞照@#@$$%&$%$……”女人毫不让步,似乎是下了逐客令
“顺梢下偿@#@$$%&$%$……”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是一句狠话,听得出他很不满
推门离开的声音,门没有关严,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照在周吉平身上没教养!周吉平暗骂刚才出去的家伙,怎么能对女人发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