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在大草原上相当滴有市场,可以说,大草原上的男人几乎没有不饮酒的,而其中,绝大多数的勇士都喜好烈酒。再加上北地苦寒,一到严冬,若是要出mén在外,或者迁徙的时候更需要用烈酒来驱寒。
但是,烈酒这玩意却很难通过与汉人的贸易获得,而大草原上本身的烈酒产量又实在是太低了点,况且酿出来的jīng品连供应高官贵人都不足,哪里会轮到那些贫民或者是中下层人士饮用。
但是现在,朱祁镇却告诉自己,能够将nǎi酒用更简单和快捷的方法酿制出更多的烈酒,这不由得伯颜贴木儿不动心,只要把那几个汉人酿酒师握在手中,那么,这些烈酒,绝对是一条舀不尽地金河。
朱祁镇这么做的原因,必然有图谋,但是不得不说,朱祁镇扔出来一个绝妙的yòu饵,让他不得不接招。
“其实,朕的确想跟平章大人做一个小小的jiā易。”朱祁镇将自己跟前的美酒拔到了一边,抄起了一串烤ròu嗅了嗅之后却又放下。
“哦。”伯颜贴木儿的眉头不禁微微一跳,心里边飞快地盘算着朱祁镇那所谓的小小jiā易到底是什么。“陛下,非是下臣不敬,陛下在我草原客居,着实为没奈何之事,若是朝庭愿意迎陛下回去,我们自然是不会阻拦的,当然这其中……”
“朕不会拿自己来当条件。”朱祁镇淡淡地道,目光落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似乎有兽群正在那处徘徊,将那天空的碧è与大地的雪白分隔开来。
听了这话,伯颜贴木儿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虽然他很喜欢财富,但是,朱祁镇绝不是财富所能比拟的无价之物,更关系到瓦刺的未来。
“是下臣误会了,还望陛下恕罪,若是陛下有何需求,一并言之,只要下臣能做得到的,一定会为陛下办到。”伯颜贴木儿向着朱祁镇赔笑道。
“其实这事对于平章大人来说,的确一点儿也不难,只不过,此事若要办成,怕是还需要淮王点头首肯。”朱祁镇笑了笑说道。
对着伯颜贴木儿那双满是疑uò的眼睛,朱祁镇缓缓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朕希望平章大人能说服淮王,释放土木堡之战中,所俘获的汉人,如此,也能稍减朕内心之歉疚。”一想到那些如今仍旧被囚于瓦刺之后的大明战俘,朱祁镇就觉得自己的心里边仿佛被压着一块巨石,压得自己仿佛随时都喘不过气来。
土土堡一战,大明损兵战将之惨,足令世人骇然,溃逃之后,却仍旧有数千之众为瓦刺所俘,一想到这数千条鲜活的生命很有可能就这么在大草原上为俘为奴,直至老死异乡,朱祁镇实在是不甘心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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