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人,因为作战勇猛,而且颇有谋略,很快就得到了也先的父亲脱欢的喜爱和重用,之后,阿剌就从一个小部落的头人,渐渐地在脱欢的手下,成为了准噶尔部显赫的勋贵,而在那也先上位之后,仍旧对绰罗斯氏忠心耿耿地阿剌的势力不但没有被削弱,反而越发地强大了起来。
如今的阿剌虽然人老了,可并不代表他没有野心,一句话,人的野心总是伴随着实力的增长而增长的,如今,也先平定了大草原,拥立了脱脱不uā为整个大草原的大汗,权势已然一时无两,使得也先在各方面都越发地显得骄横无礼,独断专横起来。
而他这样的态度,自然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而阿剌便是其中之一。而阿剌凭借其圆滑老道的为人手段,渐渐地让许多不满于绰罗斯氏控制瓦刺大部份利益的部族勋贵们跟他越走越近。
而脱脱不uā,这位昔日不过只是拥有金贵黄金血统,却只能在大明的边镇一带放牛牧马以徒温饱的年轻人,却正是因为他的贫苦无依和血统的高贵,被也先相中,推上了草原大可汗的宝座。
十多年的大汗位置坐下来,且不说移居养气,便是没有心机的二百五,在这种危险的宫闱里,也能培养出政治的敏锐感和触觉。不但懂得保护自己,更重要的是,他渐渐地明白了权利给他带来的各种好处,那怕是这些权力,只是也先为了维护王庭和大汗的权威和正统,从牙缝里漏出来给他的,也已然让他萌发了野心。
而对于也先暗中不满的阿剌,再碰上那正苦于自身的实力薄弱,需要寻找外援的脱脱不uā,简直就是王八看绿豆,刚刚刑满释放的老流氓遇上了空榻已久,寂寞难耐的俏寡fù,一拍既合。
自从那京师城下大败退回了大草原之后,阿剌与那脱脱不uāī底下的来往是愈发地密切了起来,而上一次,诸部落要求均分利益的要求,正是脱脱不uā与阿剌暗中策划的一次试探也先警惕ìng的举动。
不过令阿剌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已然一口回绝了诸部请求的也先,居然会在第二天改变了口风,拿出了两万两白银,虽然这点钱,比起此战掠来的财富实在是mámá雨一般,但是诸部在收到了这些财货之后,虽然仍有余怨,却不敢再争。
毕竟,也先的赫赫凶威,还有伯颜的狡诈,以及塞刊王的悍勇,都是积压在诸部心头已久的巨石,真若是要把也先给惹恼了,指不定没两天,那么自己的部落就会从这片大草原上消失,自己的妻nv,将会成为其他勋贵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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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阿剌与脱脱不uā都感觉到了万分的失望,只能决定继续隐忍,并且脱脱不uā还通过阿剌,设法地jiā好朱祁镇这位大明天子,以期能够获得朱祁镇的好感,当然,这只是一着暗棋,用不用得着还指不定的。
只是阿剌终究没有想到,朱祁镇这条已经被困锁于大草原之上的浅滩之龙,居然会寻着机会脱困,逃出了生天,而阿剌之所以不愿意挥军擒杀朱祁镇,既有怕也先借题发挥,干掉自己的原因。也有他希望能够卖个好予朱祁镇与明庭,以便于日后……
“……老将军?”也先唾沫横飞地怒斥着那些白眼狼,不识抬举的蠢货,好半晌,发现原本有一搭没一搭地呼应着自己的阿剌似乎有些呆滞,不由得不悦地低喝了一声。
“太师勿怪,老臣只是觉得那些部族勋贵的确是有些太过跋扈了,完全忘记了他们的权势和财富,都是王爷赐予的。”阿剌打了个jī灵,反应ǐng快地顺着那也先的意思说了下去。
“呵呵,老将军言之有理,不过这些日子,那些人越发地显得不安宁了起来,不仅仅ī底下报怨不停,甚至还胆敢将这些报怨传到了大汗的耳中,使得大汗震怒。”伯颜贴木儿手拈颔下长须,笑眯眯地道。
阿剌的心头不由得一凉,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有些发僵。“平章大人,那些人也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吧?居然做出此等事来。若是老臣知晓是谁,定然要教他们明白,他们这么做,简直就是在触犯王爷的权威。”
“还是老将军明事理,懂分寸。”也先一脸欣赏地拍了拍阿剌的肩膀,至于他的表情里有几分真实ìng,那就不是阿剌所能猜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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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保底第一更,感冒没好,反而有严重迹象,靠了……
今天晚上再努力一把,如果没有,那就明天早上起来努力了。大伙别等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