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老者已经没有心跳、脉搏和呼吸,立即帮老者头部后仰打开呼吸通道,进行胸外心脏按压,让那位姑娘帮着做人工呼吸。
好在抢救及时,不一会,那老者心脏重新恢复了跳动。
围观众人得知这位救人的年轻大夫就是五味堂那位新来的擅长华佗剖腹疗伤神技的坐堂大夫,都充满了敬畏,纷纷交口称赞。
杜文浩替老者诊脉之后,拍了拍那老者的肩膀:“老人家,你阴血耗伤,阴不涵阳,肝阳上亢,心气衰弱,行血不畅,乃为胸痹,我给你开个方子,照方抓药,好生调养,以后凡事不可激动,房事要谨慎,切不可太过兴奋。要知道,性命比女人重要,你老的心脏已经不堪重负,如果以后改不掉寻花问柳的毛病,只怕将来要死在这马上风上。这一次是你运气,我正好在这,下一次,就不知道是否还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老者孱弱地连连点头,表示感谢。
老鸨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如果客人因马上风死在园子里,尽管老鸨不用负责,传出去却也不好听,道义上常常也是要赔些烧埋银了事的。现在眼看一场祸事烟消云散,老鸨顿时喜笑颜开,不住嘴跟客人夸耀杜文浩的医术。
杜文浩从出诊箱取了纸笔开了方子,交给那老者,让他躺着休息一会,等回复正常了再起来。
瞧热闹的都散了之后,老鸨乐呵呵对杜文浩道:“杜先生,今儿个多亏您在这,要不,这老汉的命只怕没了,呵呵。无巧不巧偏遇到这种事情,打扰你和媚儿姑娘了,快回去继续。这里我来料理好了。”
杜文浩拱手道:“多谢您好意了,我和媚儿姑娘已经做完了,对吧媚儿?”
媚儿跟着来的,刚才已经看见了整个过程,此刻依旧脸色苍白,捂着心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听清杜文浩说的话,听到他问了,下意识点了点头,问道:“杜先生,他……他这病是怔忡导致的吗?”
杜文浩一愣,随即明白她担心她自己的心脏问题了,笑了笑道:“不是,他这叫胸痹,比你的心悸要严重多了,当然,你的心悸要是不好生调养,将来年纪大了,有可能会发展成为胸痹的。”
“啊……?”媚儿吓了一跳。
“别担心,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慢慢调理,能治好的,不用担心。”
“哦……,谢谢先生!”
“好了,咱们现在去县衙吧。”
媚儿还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点点头。
杜文浩对老鸨道:“我想带媚儿去一堂县衙,县太爷那有点事,可能需要点时间。你看行吗?”
老鸨没口子答应道:“行啊!去吧去吧!老身马上吩咐人给你们预备小轿!”
轿子预备好了,两人乘轿来到了县衙。
杜文浩知道县太爷太正统,不一定同意,所以先找了侯师爷,和他这么一说,侯师爷也是青楼的常客,自然知道一个会房中术的女人对于男人雄风的重要性,连声称好。两人一起去见县太老爷这么一说,县太爷一听杜文浩找了青楼的头牌来教自己小妾房中术,心里有些犯嘀咕,只是,杜文浩反复强调,这是治好他的病的必要手段,是药引子,而侯师爷在一旁不停帮腔说话,知县也是求子心切,便点头答应了。
杜文浩还要求庄知县在房事时,绝对要放下官老爷的架子,配合好妾室,才能终成好事。
媚儿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了,打起精神开始在两位妾室闺房里教她们房中术,这时间短不了,杜文浩便先告辞坐小轿回五味堂了。
一回到堂里,傻胖就乐呵呵告诉杜文浩:“杜先生,后面工地挖出两大窝老鼠来,老鼠窝里好多粮食呢。大掌柜的说等你回来商量怎么办?”
“老鼠窝?”杜文浩皱了皱眉,快步来到后堂工地。
凌乱的工地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死老鼠,显然是老鼠窝被挖出来之后,老鼠四散逃走,被工地的工人打死的。一块空地上堆着一大堆的大米。
林青黛和吴聪、英子等伙计正在议论着,见杜文浩来了,都迎了上来。林青黛道:“你瞧,这堆粮食是从工地老鼠洞里挖出来的,怎么办?”
杜文浩沉声道:“烧掉!连同死老鼠一起全部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