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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简直乱糟糟的,到处各种古怪的叫喊。
“毛大哥你的产业?”杨真哭笑不得,这也算安静的地方?
“一点小产业,难登大雅之堂,混口饭吃,嘿嘿。”胸毛哥谦虚道。
“还有什么地方?”杨真问。
“还有赌场,赌场比较吵,我觉的这里好点,我平时也住这,后院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敢进来,决不吵你。”
“---”这和赌场比,果然还是这里安静。
胸毛看杨真的脸色,似乎不喜,忙道:“你要不喜欢,我重找个地方,有个小寡妇,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很安静,我让她住这里,你去住她家?”
“---不用了,就这吧,我呆两天就走。”杨真上楼。
后院是两层楼,上面一层有好几个房间,却都没有人。
胸毛哥一个人陪着杨真上来,找了个房让杨真住下。
等杨真坐下,他想到杨真年轻,更试探着问:“杨仙师,需不需要找个姑娘来服侍你?洗衣打衣,铺床叠被?我向你保证,没人动过的。”眼中闪着一丝银荡的味道。
“不用,我什么也不用,两天之内,不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出去吧。”
“哦---”胸毛哥有点失望,想提出拜师的事,想想现在杨真不舒服,还是等杨真伤好了,自己什么赏赐也不要,到时再说,便关照几句转身而去。
“胸毛哥。”
“老大。”
“大哥。”
胸毛刚走下楼,一群大汉围了上来,领头一个叫老王,脸色很不好看。
“大哥,城南许二少又来了?”
“嘶---”胸毛闻言,脸色微变,心中的滋味那是十万头草你吗冲了过去。
许二少本名许昌,他父亲当年是城南的老大,和胸毛抢地盘的时候,被胸毛打败,城南也划为胸毛的地盘。
胸毛也就是打败许昌父亲之后,统一了陵州城的地下势力。
不过去年的时候,胸毛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许昌一个堂哥,被天帝门选为弟子,目前已经在天帝门呆了一年多。
最近道上有消息传出来,许昌要把堂弟请回来,好好教训胸毛哥。
这他吗的要命啊,仙师回来,官府王候都不敢管他们,杀个人和杀猪一样,胸毛闻言真是寝食难安。
许昌放出话来了,要胸毛交一半财产,割让城南城北两区地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话,要胸毛好看。
天助我也,这个时候,掉下一个仙师?胸毛捏了捏拳头,还好,老子家里也有一个仙师,而且很厉害的样子。
“他在那。”胸毛觉的胆子好像大了点。
“在外面,狗日的,点了三个姑娘,也不怕脱阳。”老王怒骂。
“走,会会他去。”胸毛大摇大摆到了前院。
许昌二十出头,眉清目秀,身材瘦弱,一看就知道长年沉于酒色,身体虚空。
此时正在房中抱着三个姑娘,上下其手不亦乐呼,心中那得意啊,更不用说。
听到他堂哥要回来,胸毛吓的屎都快出来,许昌这些天,不去赌博就是来玩女人,分文不给,胸毛屁也不敢放个。
哼,这货一定以为我是吓唬他的,还要观望,等我堂哥回来,让他跪在老子面前,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许昌正在想着怎么虐胸毛哥。
砰,大门开了。
胸毛大步而来:“都出去。”一声令下,三个姑娘连忙提起衣服狂奔出门。
“什么意思?胸毛,你找死?”许昌狰狞着站起来,前几天怂的和狗一样,今天跟老子装英雄好汉?
“没什么意思,老王,给他算算账。”
“许二少,你这几天,在我们七家赌场,输了一万四千两银子,走的时候还带走三千多两,在三家院子,玩了十六个姑娘,前后花费一千四百七十两,加起来,一共欠我们一万八千九百两,看大家这么熟,给你去掉零头,算你一万八千两。”老王笑眯眯和道。
“有欠有还,再借不难。”胸毛冷笑:“昌少,麻烦你先把这笔还掉,然后你接着玩---”
“玩你妹啊,胸毛,”嗖,一个酒壶就砸了过来。
胸毛反应也快,头一偏,砰,酒壶砸门柱上。
“草。”
“弄死他。”
“打他。”
身边小弟,个个怒叫。
“来啊。”许昌也凶悍,必竟也是混混出身,老爸都是混混,他一把撕开胸前的衣服:“拿刀来,朝这里捅,不捅我,你胸毛就是狗熊。”
“来啊。”许昌怒吼:“我堂哥明天就到,胸毛哥,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明天就到?”胸毛一听,愣了下。
家里的仙师,可是说两天内不要烦他的。
眼看手下要冲过去打人,连忙伸手:“停,好,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别说我胸毛不给你机会,我们后天结账。”
“明天你就要求我。”许昌冷笑。
“走着瞧。”胸毛不屑,你家那才入天帝门一年,能学到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