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的东山头上,有一处不大的高岗。
在那高岗上摆放着一个顶大的香炉,香炉上插满了香根,随着进院,鼻翼里充斥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火味道。
闻着那香火味道,我仔细的向着那个高岗上望去。
高岗不大,高出地面能有一尺,另外那高岗上的土质颜色,可能跟常年烧香有关,颜色发灰白。
“你们家虽然富裕,但你老婆常年不正常吧?”我正寻思着这在房山头烧香是咋回事呢,走在前边的大帅说话了。
“嗯嗯,是神经不大好!”听着大帅问,男人也只是嗯了一声。
“不是不大好,是很不好吧?”听着男人嗯,大帅回头瞅了我一眼。
“嗯,好多年了,这四外的屯邻都知道。”男人很随意的应声,伸手打开了房门。
“别跟我扯屯邻,我们就是过路的,好吃好喝好招待的上来,看着没有,我身后这就是大师,保管能把你老婆的病给治好!”听着男人哼哈,大帅回身指了指我。
我没言声,心想着这大帅又不知道要鼓捣啥幺蛾子了。
“好。”男人似乎对大帅的话并不感冒,也只是随口答应了一声,紧接着打开了里屋门,把我们往屋里让。
也随着我们进屋,一个中年女人,风风火火的从门外闯了进来。
女人身材中等,略微的有点肥胖。
一张挺受看的圆脸,在一双不大的眼睛中间,长了一颗大黑痦子。
一进来之后,女人就满脸挂笑,而且是那种很不正常的笑,笑得痴痴傻傻的,看着都让人心里发毛。
“你咋过来了,快回屋躺着去!”看着女人进屋,男人赶紧的上前去拦着,让女人出去。
“大师来了,我的病要出头了,别拦着我!”看着男人上前拦她,女人嘴里大吵大嚷了起来。
“这……”听着女人嘴里喊大师,男人惊楞的松开女人,回头向着我们看。
“嘿嘿……大师在那呢!”看着男人奔着我们看,大帅一脸嬉笑的指了指我,他仰躺到沙发上去了。
可随着大帅仰躺在沙发上了,女人突然双眼一翻,身子“扑通!”一下子就倒地上了。
“这……桃子,你咋了桃子?”看着女人倒地了,男人大喊着上前把女人给抱在了怀里。
“你们家房山东是咋回事,咋会在那里上香?”看着女人晕倒了,我问道。
因为这太不正常了,不管你是供奉啥,也没有在外面烧香的道理。
那在外面烧香,整的满院子香火味,自然会引来散乱杂仙都来吸取香火,那家里不是乱套了吗?
可是同时让我奇怪的是,这个家的院子里还真消停,并没有看出来有散乱杂仙出没的痕迹。
“嗨,这说来话长了,你们真是走鬼事的大师?”听着我问,男人反问了一句。
“嗯。”我应了一声,上前去掐那女人的人中,把女人给掐醒了过来。
女人醒过来以后,也不说话,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怔怔发呆。
看着女人不说话,我伸手搭了一下女人的脉象,不禁心里大惊!
咋回事,这女人竟然完全没有了脉象,闭的死死的,就连那浮脉都没有。
“没有脉象是吧?”看着我手搭女人脉象,男人苦笑了一下。
“嗯。”我也只是应了一声,站起来了身子。
“几十年了,也找了无数人看了,可就是整不明白!”
男人看了我一眼说道:“整天浑浑噩噩,说清醒就跟好人一样的,说犯病了,就开始又喊又叫,我早已经习惯了,也就不打算再给她看了。”
“你这所房宅是祖上留下来的吗?”我没理会儿男人的话,问道。
“不是,是村子里分给我的。”听着我问,男人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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