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小时后,石幼熙被欺负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衣服被他扒得精光,她只能躲在他怀里。俩人挤在不算宽敞的沙发上,他长臂一伸,从地上捡起掉落的薄毯盖在俩人身上,意犹未尽。
石幼熙却死命的瞪着他,就像他抢走了她什么传家宝般,环在他窄腰上的手不泄恨地绕到他背后,用力抓了一把。
御子尧痛得闷哼了声,眸中再次闪过危险的光芒:“小野猫,刚才抓得还不够?”这火辣辣的感觉,不止只有痛觉,还有更躁动的神经在跳动。
“你敢!”石幼熙怒目圆瞪的推了他一把,使出的力却软绵绵的,她气自己没用,老是被他欺负得毫无还手的余地。
“我可以当成是激将法吗?”他握住那只推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她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指尖直达脚心,她忍不住的轻颤了一下,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的咬着唇瞪他。
“来,现在告诉我,我有没有老年痴呆症?”
“没有!”她答得又快又响亮。
“真乖!”他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呸!
石幼熙默默的腹诽。
老男人!死大叔!明明老牛吃嫩草,还不让人实话实说!光长精虫,不长皱纹的老妖精!我诅咒你未来十年都不能做!
等等……不行!十年都不能做……
唉呀,这好像也太恶毒了些?十年的话,到时她都三十二岁了!
那不行!她不能三十二岁才生孩子,身材恢复不好!
到时要万一生了孩子后就严重变形,腰比水塔还粗,走一步抖三下的脂肪,脖子就跟连环套那样没有长度只有宽度……
我的天!想想都不行!
更何况,她真要变成那样,他还不得一脚把她踹入冷宫,然后乐颠颠的跑去找小三吗?那不行,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行不行!
十年太长!要不就五年……四年!四年后,她刚才二十六岁,跟计划中要孩子的时间吻合!
嗯嗯,就让他四年不能做!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他这十一年没碰女人后,现在好像是把这十一年没做的都一次性在她身上做了!要是再让他饥渴个四年,那二十六岁的她,岂不是还得像现在这样,没日没夜的被他压榨?
不然一年……
一个月……
一个星期……
一天……
算了!还是诅咒他今天都不能做吧!明天只能做一次!一次就好!
嗯,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一想到这,她就这么突然的“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骂够了?”御子尧低头看着她,皮笑肉不笑。
“嗯!”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毫无心计地点头,笑得更开心了。
“爽了?”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眸色晦暗。
虽然看她突然安静下来,眼里闪着怪异的光芒时,他就猜到她一定在腹诽他!没想到听到她亲口承认在心里骂他时,这感觉竟然这么不爽!
“嗯!”她再次忘形的点头,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在朝她过来。
“好!既然你爽了,那就该我了!”御子尧的一张脸,简直可以用黑锅底来形容,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放到了身上……
石幼熙连一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大灰狼啃吃入腹了!
直到外面的星星害羞的眨着眼睛,不时的拉过一朵云朵躲起来,他才满足得像只被喂饱的野兽,唇角翘得老高。
石幼熙这一刻总算体会到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禽兽不如!
当然,这禽兽不如指的是御子尧!
多么痛的领悟!
御子尧抱着她去二楼泡了个香香的澡。
她已经无力再用言语来形容这泡澡为什么会这么累了!
一缸水最后只剩下半缸,她都不想解释说这半缸水去哪里了!
总之,她就像个残废般,四肢都被人卸掉了,还是由他抱回床上。
这回他倒是正经极了的帮她穿衣服,石幼熙却觉得他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穿上衣服时一本正经到错误的以为他是禁欲系的美男!
她举双手双脚表示,这真的是一个错觉!错觉!
“跟我说说,刚才在心里骂我什么了?”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好后,他拍了下她的屁股,柔声的诱哄。
“爷,你再这样,我就跳下去!”她指着窗口,像个刚烈的贞女。
御子尧耸了耸肩,勾唇一笑:“那好吧!我去给你做晚餐,补充一吓体力,晚点再问!”
石幼熙简直要抓狂了:“别拉着我!我要去跳楼!你个禽兽!你是不是把这十几年的精力都存起来,一次性都用来欺负我了!”
她的指控何其严重,他无辜的眨了眨眼:“老婆,难道你不希望我这十一年都为你守身如玉吗?”
“我求你去外面找个女人发泄完这十一年攒起来的!以后的,咱们还能好好的商量,好好的说!”石幼熙没好气地唾弃加不屑到了极点。
如果之前她会觉得他这十一年洁身自好是一件好事,但在被他拆吃了多遍后,她现在觉得,这根本就是在索命!
索她的命!
“我想想,路边那种站在那里光明正大招手的,便宜的一百多点,最贵的也就三百多点!如果去KTV的话,两百起步,最贵的也不过千!如果外卖的话,一个也就三千……”
这下,石幼熙淡定不了了。
忍着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痛苦,一骨碌坐起,纤纤食指指着他的鼻端,怒火中烧地朝着他咆哮质问:
“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御子尧,你还说你这十一年都守身如玉!你特么的就是个骗子!你到底招过多少小姐,外卖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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