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和方二郎要完蛋了。聂子川道貌岸然,装着一副宽厚仁善的样子,内里却阴暗毒辣,敢朝他的媳妇儿下手,聂梅和方二郎就算不死,也要被剥掉一层皮了!
聂梅竭力的叫喊着不关她的事,求聂子川和云朵放了她,叫喊张氏救命,死命的挣扎。她不想去坐牢!不想去坐牢!要是坐了牢,她这辈子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大的动静,村里的人都惊动了,纷纷赶出来,看发生了啥事儿,见聂子川抱着昏迷过去的云朵,罗丘和罗平,万森万淼一众人押着被捆起来的方二郎,聂梅,和另外两个陌生的男子,都惊疑不已。
聂里正快
。
聂里正快步过来,忙问,“这是咋回事儿!?”
那边罗妈妈已经跑去叫了叫聂郎中来了。
聂子川低头看了眼昏迷的云朵,拧着眉冷眼瞥了下聂梅和方二郎,“云朵被下了药。”
聂里正一惊,“是中毒了!?”
“现在还不知道。”聂子川摇头。
赶来众人急忙忙叫喊郎中,有人就往聂郎中家跑。
聂子川抱着云朵快步进了作坊,放在屋里的贵妃椅上。
罗妈妈带着聂郎中小跑着过来。
村人都带着鄙夷怒愤的看着聂梅和方二郎几个谩骂了起来,“不要脸的贱人!自己作死,到现在还怨恨云朵和大郎,竟然跑来害云朵!要是云朵有个三长两短,就把你们抓到大牢里砍了头!”
“还说大郎忘恩负义,是白眼狼,我看聂家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不是大郎,聂家连个蛋都生不出来,更不可能过上好日子,住上大院子!”
“简直畜生不如!活该被休了!还压死了自己儿子,这种恶毒作死的贱人,早该下地狱了!”
“这方二郎不是都休了聂梅这贱人了,还跟她合伙来害云朵,我看是想讹诈银子呢!天打雷劈的小畜生!”
“我要是这贱人,早没脸活在世上了!自己生了个鬼娃儿,又压死了个儿子,作的要死,还有脸怨恨别人!?要不是大郎和云朵,她指不定被嫁给那个穷瘪三了!我要是她早一根绳子自己了断了!”
“贱人就是没那个享福的命!心里恶毒,老天爷都看着呢!才不让她嫁给顾家享福。就活该她现在这样!胆敢害云朵,直接打死她个不要脸的贱**!”
山根嫂子和赵小翠几个都没空管,围在作坊前院屋里,等聂郎中救云朵。
聂郎中仔细给云朵把了脉,又看了那水晶糕和帕子,“没有大碍!只是中了迷药,睡上一觉醒来就好了。”
几人都松了口气,忙问云朵啥时候会醒。
聂郎中皱眉道,“这迷药下的很重,有可能一天,有可能两天,但你们不用担心,她无大碍,一定会醒过来的!”
聂子川点头,谢过聂郎中,接过罗妈妈拿着的披风,把云朵包起来,抱了出来。
外面的人见聂子川抱云朵出来,纷纷问云朵咋样了,“是不是中毒了啊?”
“到底咋样了啊?”
“不会真中毒了吧?要不要紧啊!?”
聂子川谢过众人,“云朵只是中了迷药,没有危及性命。”
村人七嘴八舌的就问起聂梅和方二郎为啥要害云朵的事儿。都喊着聂梅和方二郎勾结,怨恨云朵和聂子川,想逼着聂子川要一笔银子。
聂里正眼神落在后面的两个陌生男子身上,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么重的迷药,买来都不容易,平常人也不可能弄到。他身为一村里正,如果不送官的案子,他必须要审问清楚,处置好。
让众人都噤声,他先审问另外那两人。
两人喊着啥都不知道,只是被方二郎叫来帮忙赶车的,给了他们银子。
聂里正却是不信,又问方二郎和聂梅。
聂梅哭喊,“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害她!我没有!放了我吧!放了我!”
方二郎还是一口咬死,“这事全是这个贱人怨恨大哥大嫂,想要谋害大嫂!我真的是来阻拦她的!想把她弄走,不让她害了大嫂,闯了祸!”
聂梅哭的绝望凄厉,“方郎……你为啥要这样对我!?”
村人都骂起来,骂完聂梅,骂方二郎,“这小畜生想害人还不承认!直接把他们送官府!让县太爷大板子打死他们!”
县太爷是云朵的姐夫,肯定是站在云朵这一边的。
张氏瘸着腿,一瘸一拐,跌跌撞撞跑过来,凄声哭喊,“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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