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有的。两人完全当成屈妈仍然在这儿一样。
完全当成屈妈仍然在这儿一样,也就是说,要跟以前做相同的事、说相似的话,等等。要理解这个,可以想象某个亲人死了,然后当成那个亲人还存在的情景。
继续学步法,显然不合适。屈妈的离开,就相当于下班、相当于休息。因而蒲郑二人也得休息。
干什么呢?屈妈在的时候,说趣闻。于是,蒲天玉就说趣闻。只说了一个,就没心情说了。郑天工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倒是说了两个。
接下来,就该做饭了。以往做饭,是全员动手、丰衣足食。这会儿改成两人动手而已。不过,只有两人动手,感觉很有些不同。譬如帮忙拿双筷子、帮忙递个碗之类的,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小事中却透露出一股夫妻般的温馨气息。
吃了喝了洗漱了,就该准备睡觉了——这个有问题。
以往的三人床,睡中间的屈妈没了,就麻烦了。
郑天工认为,只需要商量一下,一人睡里间的床,一人在外屋睡席梦思,就能够解决问题。但谁开口,代表着谁胆怯,代表着谁害怕睡在一起。因而郑天工拿定主意不开口。自己是男的,就算最终都也不开口,睡到一块,反正吃亏的也不能是自己。
蒲天玉想得多一点。感觉最外边的大门一关,就算里面是一人睡一屋,风评也是一样的。那么,能不能找一下其他队员,委托他们,让郑天工住在别处?不能。因为杨建事先打过招呼,没有紧要的事情,千万不要找别人。这种事情,当然不紧要。
风评嘛,在末世以前很重要,现在都末世了,活一天算一天,谁还在乎那些。既然有可能白白背负一个不好的名声,还不如实惠一点,干脆把郑天工睡了。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两人都没摆出修炼异能的姿势,就这么干站着,显然是不怎么恰当的。
郑天工等蒲天玉开口商量分开睡的事。因为蒲天玉是女的,应该比自己更加不好意思一些;但是,郑天工也知道,蒲天玉是结过婚的,又要比未婚未恋的自己,胆子大些。因而能不能等到蒲天玉开口,郑天工没有把握,心里七上八下。
蒲天玉当然不会开那个口,因为蒲天玉心里比较倾向于一起睡;不仅睡觉,而且还要欢好。然而,如果分开睡、不欢好的话,蒲天玉觉得也可以接受。但那种对自己没好处的事,为什么由自己去说?如果郑天工求个饶的话,说不定今晚姐就放过他了。想到这儿,蒲天玉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郑天工跪地求饶的画面……真是可爱死了!
结果谁都没有开口。先有动作的是蒲天玉。
蒲天玉先把最外边的大门关了。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关门才好。然后蒲天玉往里屋走,经过郑天工身边,突然一扳郑天工的肩膀,啪的一下,就打了一下屁股。
这两天郑天工老被打屁股,早就想还手了,只是感觉不方便罢了。这时,屈妈不在,最外边的大门也关了,屋里再也没有别人,郑天工胆子就大了,当即就要打回来。
啪的一下,郑天工只打到蒲天玉的髋骨。零点几秒之后,蒲天玉的手又接触到郑天工的屁股,这回不是打,而是抓了一把,有几分疼痛的那种;然后蒲天玉拔腿就跑。
蒲天玉这一跑,郑天工条件反射就追。屋里就这么点地方,又能跑到哪里去?并且,蒲天玉目标非常明确,一下子就跑到里屋的大床上。郑天工追来,刹车不及,也就到了床上。
——
两人都在挣扎。
郑天工当前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要好好的、结结实实的,打一下蒲天玉的屁股。倒不是要打多疼,而是方向要正,接触面积要大,等等。
但蒲天玉是被仰面推倒在床上的,她的屁股跟床是紧密接触的。郑天工虽然也把手伸去,但可惜就只是能摸能抓能捏能掐,就是不能打——没那个发力的空间。
并且,蒲天玉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躺着。有机会,蒲天玉就打一下郑天工的屁股;没机会,蒲天玉不停地拉、拔、揉、抓,扯开郑天工的手,尽量增大双方接触频率和面积。
某一下,郑天工右手摆脱了蒲天玉的抓扯,再次快速袭向蒲天玉的屁股。这个时候,蒲天玉已经不是躺着而是跪着的了。照理说,已经有“打”的加速空间了;但郑天工还是习惯性的直接伸手过去抓。
严重的是,手伸得急了点,擦伤了蒲天玉的皮肤……哦,这个并不严重,严重的在后面——还把蒲天玉的裤子退下去一小截。
退到哪个位置?参见移动公司广告:不能再低了,可搜。进行图片搜索的话,应该会更加具体。
即将要露出什么来,但却并没有露出什么,就在那个临界点上。
多露一分,俗了;少露一分,土了。临界点正好,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呸!是特别吸引人,特别让人怦然心动。
郑天工瞳孔大了,眼睛定住了……另外,郑天工还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正在“不能再低”的里面更低的深处!
新奇的手感,直冲大脑。其实主要不是手感,而是一种精神刺激。郑天工感觉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远比喝酒上头厉害百倍。
就在郑天工呆滞的这个功夫里,他的裤子则被蒲天玉脱掉了。
此处省略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