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蠢货!抖你妈啊!”洪峰又气又惊,狠狠一脚踹在木箱上。
“我来!”林天推开他,一把火燃着了锯末和纸屑,将塑料袋快速丢进去!
外头已经开始撬门,一声声钢铁撞击声如同索命神符,让两个混混肝胆俱裂,浑身颤抖,汗如倒浆,手软腿软。
林天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权衡着该如何脱身。
砰!
集装箱货柜终于被撬开,手电筒的灯光刺穿黑暗,凌乱而耀眼,警察的喊话震撼着每一个人:“全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反抗者当场击毙!”
田鼠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两只手抖个不停,第一个举起来。
洪峰咬咬牙,丢掉手枪,也举起了手,将目光投在林天身上。
没办法,只能投降,走一步看一步。
三个人都举起了手。
第一次干这种事就惹祸上身,林天怎么琢磨都不是滋味,三个人没有任何抵抗,就被警察整窝端,真是窝囊透顶啊!
这该死的集装箱,该死的交货地点!
三名警察陆续钻进来,为首的那个命令道:“搜集赃物!全部带走!”
田鼠第一个被铐上,紧跟着,一名警察走向林天身旁,亮出了手铐。
灯光照在他的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刺青暴露出来。
正在这时,一抹森寒如死神镰刀的冰冷刀光由下至上划开了手电筒的光线,陡然绽放出恐怖杀机,没有任何征兆就轻而易举割断了这个警察的咽喉!
噗!
鲜血如爆破的水管,喷开,飙开,迷离了田鼠的视线!喷得毫无准备的他满头满面满身都是腥咸!
寒芒在这一秒没有停留,划着幽冷的光辉,甩掉刃尖的血滴,旋转着,飞舞着,如暗夜里的索命幽灵,一刀破开带队警察的喉管,叮当一声戳在集装箱铁壁上,掉落下来弹了几下!
林天脸上的表情残忍冷酷,没等最后一个警察从震骇中醒悟过来,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咔嚓咔嚓!
连续捏爆核桃的响声传入人耳,洪峰两眼瞬间睁到了极限!
嘭!尸体重重倒下,手电筒的光线在地板上汇聚,照亮了快速蔓延的血水。
三个警察,三秒钟,全被一击致命,割喉断颈,屁都没有放出来!
田鼠快要被这个场面吓疯了,他的长头发像淋了一场血雨,粘在脸上,贴在衣服上,惊恐的目光没有焦点,两手筛糠般颤抖,抖得手铐哗拉哗拉响。
高举着两只手的洪峰,口中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真……真他妈……狠!”
他见过杀人的场面,没见过这样不眨眼的魔鬼,一秒钟从羔羊变成死神,警察也敢杀,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恐怖的狠角色!
“收拾东西,赶快离开这里!”林天走过去捡起刀,向外看一眼,竟没有一个人影。
他的嘴边浮起一道冷笑,点燃了香烟。
洪峰骂骂咧咧给田鼠打开手铐,两人抢出大部分还没有被烧掉的毒品,捡了两把手枪,踩着满地的血水,钻出集装箱。
田鼠大口喘着粗气,脱掉外套,背靠在冰冷的货柜上,擦着脸上的冷汗和血迹。
林天摸出手机,拨通了毒蜘蛛沙千彤的电话。
“货已经到手,顺手搞死了三个警察。现在去哪里?”他轻描淡写的汇报让洪峰再次动容,这位爷,一定是常常在道上混的狠人。
沙千彤那头很明显顿了十几秒钟,才说道:“去福安街十六号,津门会馆。”
挂掉电话,林天扭头问洪峰:“有没有车子?”
“有,有!”洪峰连连点头,甩手道:“跟我来!”
田鼠仓惶追问:“大哥,这些警察尸体怎么办啊?”
“一把火烧了!”林天冷冷回答。
“还问个屁,关上门!让里面随便烧去!”洪峰气急败坏说道。
田鼠慌慌张张扣上门,找一根铁丝缠紧被撬坏的螺栓,三人闷头跑步离开。
在这片大仓库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洪峰掀开黑蓬布,露出一辆旧吉普车,林天坐进副驾驶位,田鼠拖着帆布袋钻进后面,车子疯狂驶上大道,向市区飚去。
逃离了那处地方,洪峰胆子渐渐大起来,主动和林天套起近乎:“大哥,你真行啊,警察都敢捅……”
“警察很牛逼?实话告诉你,哥就喜欢警察,和警察交朋友,玩的是女警察,杀的也是警察!”林天一番表情淡然的话让洪峰再次无比心寒,后座上,田鼠用力抹了把脸,两眼露出深深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