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三个月吗!”
嘲风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没能附体成功的原因,敢情是被囚牛的魂魄捷足先登了。
囚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像平常一样忽略了他的抱怨:“我上回的提示还不够清楚吗?她要找的弟弟不就是这个叫元立的小子?”
嘲风呆愣愣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突然跳起来:“靠!你说话也不说明白点儿,就会瞎扯什么养尊处优什么早就见过了,符合条件的多了去了,你害得老子喝了人家的洗澡水你知道不!”
“这都哪儿跟哪儿,”囚牛对这个弟弟一向跳跃的思维已经见怪不怪了,“敢情上回在海底,这小子被扒了裤子打屁股的时候,你们都没看见他屁股上的胎记是吧?”
囚牛也觉得好生委屈,他哪儿知道夏九歌和嘲风都糊涂到一起去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特征都没看见,愣是找错了人?他的提示已经给的够露骨了好不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对男人没兴趣,没事儿看他屁股干吗?”嘲风愣是把自己的粗心说得理直气壮,一副责任都是自家老哥的姿态。
囚牛简直懒得理他,只皱皱眉:“别废话了,现在该怎么办?”tqR1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夏九歌和元立,咳咳,要是那丫头真的野性发作把那小子给丢下去了,到时候知道真相,还不得把责任都推到自个儿身上?
想想就觉得郁闷,好人真是不容易当啊!
早知道这种事儿也会出岔子,他当初就不多嘴了。
“什么怎么办?”嘲风显然不像他这样有忧患意识,隔了一会儿才发现情况不妙。
看夏九歌的眼神和表情,估计是真的打算干掉元立。
要不是这会儿被东陵侍卫团团包围住,元立估计这会儿已经成了摔到下面的一块肉饼了。
“这还不好办?看老子的!”嘲风相当有自信,搓了搓爪子,就一溜烟地跑了过去,顺着夏九歌的衣角蹭蹭地爬了上去。
“你来干什么?等等……你不是上了穷奇的身吗?”看到嘲风乍然出现,夏九歌一头雾水,看看他又看看穷奇,满脸的难以理解:“额……你精神分裂?”
嘲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才精神分裂,臭丫头!老子有正事儿!”
说着,他就顺着夏九歌的手臂爬到了元立身上,做了个迎风而立的骚包姿势后,就弯下腰去。
夏九歌还没弄明白他想干什么,耳边就传来一声:“陛下驾到!”
僵持的这会儿工夫里,东陵侍卫已经迅速地搬了东陵皇帝这尊救兵来。
她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清瘦的青衣男子匆匆往看台的最高层走来,如果不是他身后跟着大批侍卫和宫人,夏九歌还真没看出来他就是皇帝。
打扮的这么朴素的皇帝,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几乎是与此同时,嘲风兴奋地嚷了一声:“成了,快看!”
“你你你……你干什么!快放手!”元立感觉到某只小兽一直在自己的腰间摸索来摸索去,气恼地大叫。
众目睽睽之下,嘲风解开了元立的腰带,于是宽大的裤子便直直坠下。
东陵少年最常穿的就是短衣阔裤,很少有穿长袍的,于是,裤子这么一掉下去,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迫围观了一下某位小侯爷的臀部。
连东陵皇帝都惊呆了,差点在台阶上跌倒。
元立恼火地大吼一声,气得差点晕过去。
上次在海底被人扒了衣服打屁股,已经是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耻辱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体验了一回,简直让他羞愤欲死。
夏九歌没想到嘲风会这么流氓,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立刻尖叫一声,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松。
元立本来就大半个身子都露在栏杆外面,她的手这么一松,让他立刻就失去了平衡,身子重重地向外歪去……
眼前有青色胎记一闪而过,和脑海中的某个场景奇妙地重叠。
时间仿佛瞬间变慢了,夏九歌艰难地运转着大脑,终于找出了这中间的逻辑关系。
屁股上有胎记……身份尊贵……和她之前就见过面……
原来那个算命老头说的人,并不是指傅琰,而是元立!他才是她的弟弟!
她惊惧回眸,眼看元立的身子已经从栏杆上翻了出去,夏九歌想也没想就合身扑出,用力抓住了他的小腿。
她用力过猛,重重地撞在了栏杆上。
之前这包厢都被穷奇拆了个七零八落,本就遭受过重创的栏杆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应声断裂,夏九歌的身子瞬间失重,向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