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大的巨石分崩离析,化为块块比拳头还小的碎石……
次日一早,青城某公司的办公室里,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用力将手中的一堆文件砸在对面站着的助手的身上。
金丝眼镜男叫“左旗胜”,青城数十家连锁药店“左氏药业”的幕后老板。
左旗胜今年二十六岁,个子高大,帅气逼人,不仅如此,他还拥有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的家世、权势、钱财,可谓少年英才,意气风发!
半个月前,左旗胜突然出现在青城,凭着惊天的财力和权利,他一夜之间便收购了数十家药店,门头挂着“左氏药业”的药店如雨后春笋一般在青城的大街小巷冒头,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成为全市瞩目的焦点。
不过左旗胜为人低调,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所以,直到今时今日,左氏药业的幕后老板依然是一个外界猜测的迷,外界只知晓“左旗胜”这个名字,却从没见过左旗胜本人。
左氏药业与外界接头的负责人叫“王志远”,也就是此刻战战兢兢、垂首站在左旗胜对面的西装男人。
而这个王志远,也正是不久之前开着越野车将黄文斌送到桂花村的男人。
当时寒心扔的板砖差点把王志远砸死,这在王志远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印象。
“你说什么,刺杀失败?”
衣着华丽的左旗胜用力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然后走到王志远面前,指着王志远的鼻梁怒骂:“饭桶!区区一个村医而已,我连邪月的杀手都派给你了,你竟然还刺杀失败,你是怎么办事的?”
“我……我……”
王志远急得都要哭了,他吓得双腿发软,干脆扑通一声跪在左旗胜的脚下:“老板,这不怪我啊,是寒心真的太厉害了,连邪月那边的杀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哼!”
左旗胜气不过,用力一脚踹在王志远的身上,如踢狗一般。
末了,他半蹲在地上,双手揪着王志远的衣领质问:“邪月派过去的杀手是谁?”
“听……听说叫竹叶青……”
王志远急忙颤抖着声音回答:“据邪月那边的负责人说,这次刺杀行动,竹叶青受了重伤……”
“这些平日里只知道狮子大张口收钱的贱女人都他妈是废物!”
听了王志远的话,左旗胜更加气恼,再度一脚踹在王志远的身上:“现在就给我安排,让邪月派出更厉害的女人,我一定要让寒心死掉!”
“是……是是是……”王志远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就要逃出左旗胜的办公室。
“等一下!”
左旗胜想了想,突然又叫住王志远,不怀好意地说:“想办法把那个叫竹叶青的贱女人带到我面前来!”
“可是……”
王志远一脸的为难,说:“邪月那边未必会同意……”
“那个老女人敢!”
左旗胜一脸阴沉地说:“我不过是想玩女人而已,如果邪月那个老女人敢忤逆,那就把她的杀手团连根拔了!”
“好,我这就去办……”王志远不敢多留,拔腿就跑。
……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滋味太爽了!”日上三竿,寒心慢慢悠悠地掀开卧室的窗帘,冬日的阳光很和煦,透过明亮的窗玻璃照进卧室里。
桌子上,摆着一大堆的白玉丹,少说也有上百颗,这是寒心昨晚炼制的。
随意用一个塑料袋将白玉丹打包,寒心便拧着出了卧室。
此刻,林温柔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寒心不声不响地走到林温柔的面前,一袋子的白玉丹很随意地放在林温柔的面前,然后,寒心就注意到林温柔的眼圈微红,眼角甚至微微湿润。
前一秒还在怔怔出神的林温柔看到寒心呆愣愣地盯着自己,她急忙侧身背对着寒心擦眼睛。
“你哭了?”寒心坐到林温柔身旁。
“你才哭了!”林温柔吸了吸鼻子,嗔怪地盯着寒心。
寒心没有再说话,而是从面前的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林温柔。
林温柔也不客气,夺过寒心手中的纸巾就擦鼻涕,坐在寒心身旁的她安安静静的,不言不语,偶尔会偷看寒心。
末了,寒心斜眼看向不是瞥向自己的林温柔,说:“你是在为前几天那几个小学生无故昏迷的事情头疼吧?”
“何止是头疼?”
林温柔苦笑,第一次当着寒心的面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她深深地叹息:“这件事的影响很恶劣,恐怕是很难善了啊,唉……”
“把幕后凶手揪出来不就行了?”寒心说得很轻松。
“一点线索都没有,去哪儿抓人啊?”林温柔继续苦叹。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吧?”
寒心冲着林温柔诡异一笑,说:“如果我帮你把那个混蛋揪出来,你想怎么报答我?”
见寒心说得那么轻松,林温柔只当寒心是在开玩笑,然后就说:“以身相许成不?”
“我现在可以先收利息吗?”目光落在林温柔的胸前,寒心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