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病,赶紧的,把全青城市最好的医生给我找来!”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杨明自知左旗胜不好惹,虽然心中有怒气但却不敢表现出来,急忙说:“左二爷放心,我一定会安排更好的医生为您诊断的……”
“妈的,还不快去?”
一把推开杨明,左旗胜再次恶狠狠地说:“我再说一遍,我的胸骨出了大问题,只要深呼吸胸骨就会生疼生疼的……”
一旁,王志远也附和着喝骂杨明:“赶紧滚蛋,给我们老板找最好的内科医生过来,要是不能治好我们老板,你杨明这位一医的院长也就做到头了……”
“是……是是是……”
杨明哪敢顶嘴啊?他不敢顶嘴,点头哈腰匆匆离开病房。
“老王,赶紧打电话给家里,让我大哥过来弄死寒心那个混蛋,顺便把邪月盟那些娘们全都做了!”
等杨明等一医大大小小的医生走后,缓过气来的左旗胜当即命令王志远。
“好!好好好!我立刻就办!”
王志远不敢忤逆,当即掏出手机。
“等……等等……”
见王志远要打电话,左旗胜突然又叫住了他。
寒心说过,如今的左旗胜只能活三天,而能够救左旗胜的只有他寒心一人。
“怎……怎么了?”见左旗胜挥手示意自己不要打电话,王志远忙讪笑着询问。
“不打了!暂时先不打电话!”
左旗胜想了想,用颇为无力的语气说:“赶紧的,先派人找寒心,记住,只要掌握他的行踪就行,不要惊动他,更不要为难他!”
“啊?”
听了左旗胜的话,王志远微微一愣,觉得王志远铁定是让寒心给敲坏了脑袋,要不怎么能不找人对付寒心呢?
别人不清楚左旗胜,可王志远却再清楚不过了,在王志远看来,左旗胜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狠人,任何胆敢与左旗胜为难的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如今寒心都把左旗胜打得重伤住院了,可左旗胜居然说不要为难寒心,这不是脑袋被敲坏了是什么?
王志远有些不甘心,于是就试探着提醒左旗胜:“老板,寒心那个混蛋把您……”
“照我的话做!任何人都不能难为寒心!”
不等王志远把话说完,暴怒的左旗胜直接将床上的枕头砸向王志远,把王志远鼻梁上挂着的眼镜都砸地上了。
“是!是!是是是!”
王志远再不敢多说话,弯腰捡起那已经摔坏了的昂贵眼镜就匆匆出门。
这时候,病房里只剩下左旗胜和两名垂着头靠在墙边的护士了。
对两名绝色佳人丝毫没有兴趣,左旗胜暗暗咬牙切齿地想着:“寒心,你这个砸碎,你最好能够乖乖治好我,否则,我要你不得好死!”
双手握拳,青筋暴露,左旗胜攥紧了床单,深陷的指甲几乎将床单撕破。
两名垂着头的护士见状,吓得花容失色,站在墙角的两女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唯恐暴戾的左旗胜会像对待床单那样对待自己……
就因为竹叶青被自己搂在怀里,就因为感觉到了竹叶青胸前的饱满,所以,这一夜,寒心睡得很香,也很累。
寒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怀里的“美女”,然后无比惬意地睁眼开来。
然而,让寒心哭笑不得的是,昨夜那在梦中与自己翻滚的竹叶青已经变成了泡沫,他怀里搂着的,竟然是一只枕头。
春之梦,了无痕!
看着自己的裤子撑起的帐篷,寒心那个郁闷啊,恨不得直接将搂了一夜的枕头撕碎。
“妹啊,走了都不知道道别吗?”
除了昨夜为竹叶青祛疤的香艳记忆以及梦中的悱恻缠绵,竹叶青连半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
无奈,寒心只得穿戴整齐后垂头丧气地走出酒店。
刚到酒店的一楼大堂,他就隐约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自己,不仅如此,大堂里沙发上坐着的两个衣着普通的男人也正一边装模作样地看报纸一边朝他偷瞟。
“嗯?”
被四五个人盯上,寒心微微皱眉,不过也并未表现出来,悠哉悠哉地出了酒店的大门。
寒心出门不到半分钟,之前躲在电梯里的、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的、故意和酒店前台服务员讨价还价的四五个男人赶紧跟上,尾随寒心出门。
“这些傻叉跟踪我干嘛?”
寒心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他专挑人多的地方,为的就是搞清楚那几个跟踪他的人图什么。
“咦?寒心?你怎么在这儿?”
在经过一个公交车站台的时候,突然有女孩叫住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