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证明我不是非他不可。”禾锦笑着俯下身,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扯开他的衣襟,在他唇边落下细碎的吻。
一道惊雷在柳无言脑中炸开,烧得他失去理智。他眼里只看得到那一片红,只感觉得到她冰凉的手指在脖间游走,夺取了他全部的意识。
细碎的吻来到脖间,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去,拼命吸食他身体里的血液,毫不怜惜。
柳无言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推开她,他任由她将自己狠命地吸,急剧流失身体里的热量,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挺不过来了,可意识回到脑中的一刻又会碾过密密麻麻的痛。
她终于停了下来,舔着唇上的血垂头看着他,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
柳无言连呼吸都屏住了。
禾锦,也只有你可以这么任性地挥霍别人的爱,因为你知道你永远也挥霍不完。
他捧住她的脸疯了一般吻上去,尝到她唇间的血腥味,苦得心头发痛,可不想松手。
禾锦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吻。
理智回到脑中,柳无言瘫软在床上,眉心剧痛,许久才说出那句话:“你确实非他不可。”
禾锦冷笑了一声,她抓住柳无言的衣襟用力撕开,再次咬在他脖颈上。
柳无言胸膛都要跳得炸开了,身体从来没这么滚烫过,她的重量很轻,却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像条扔在案板上的鱼任她为所欲为。
有脚步声靠近,禾锦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眼眸。
她眯起眼睛,半是慵懒地看着他,“风绫,你怎么来了?”
风绫定定地看着她,眼底藏着深深的情绪让人看不透,面色寒如冰霜,“锦儿,你要疯到什么时候?”
禾锦低低地笑了起来,起身坐在塌边抬头望着他,“陪我一起疯?”
风绫看了她半晌,又垂下视线望着柳无言,“你越矩了。”
一句话瞬间让柳无言白了脸色,彻底回了理智。他猛地爬起身,拉紧衣衫,从禾锦身侧爬下床榻,头都不敢回地跑出去。
什么时候,他柳无言也下作至此了?
明明知道她爱的人不是自己,嫁的人也不是自己,还是自甘下贱。
禾锦,你真的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毒。
大殿之上空空如也,只余下禾锦与风绫两人,一人倚在床榻,一人立在塌边,久久对峙。
禾锦轻笑了一声,打破了平衡,“怎么?想管我?”
风绫一言不发,只伸手替她拢上衣衫,擦去唇间的血色,“以后想喝血找我,伤心难过了也找我。”
禾锦没想到他会如此说,渐渐放下了伪装,愣愣地看着他,“找不到怎么办。”
风绫弯腰将她抱起来,长发滑落在指间,“我会请神殿之人造一个门,就在你我寝宫之间,只要你想见我,我就会出现。”
禾锦环住他的脖子,有些疲倦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