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洲继续往下说:
“其次,离婚的话,你会直接变成二婚,这与女人来说是一个掉身价的污点。一旦被抹上,你就得背负一辈子。
“你都工作了,该知道的,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纪,都得结婚。在你和前男友分手之后,就算不嫁我,以后你也会嫁给别人的。
“既然总归有一嫁,那你为什么非得解决掉现在这段婚姻,然后再去寻找另一段婚姻呢?
“《后汉书·臧宫传》说:舍近谋远者;劳而无功;舍远谋近者;逸而有终。
“你就那么确定,存在于未来的婚姻,就一定是合适你的?
“其实不管合不合适,你都得面临这样一个关键,那就是你得敞开心扉去了解,去接受另一个男人。
“重要的是,你得顶着一个二婚的身份再去找你那段婚姻。
“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你再找到好对象的概率是多少?”
一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擅言之人,现在,她再一次深刻的领悟到他有多能说会道了。
最绝的是,还句句都言之有理。
是啊,她这一离婚,平白无故就是二婚了,想想真是有点亏。
这事,万一要被爸妈知道,铁定会被骂死的。
只要想想,她就怕死。
她捂了捂脸孔,气结在心。
真心气自己,怎么就没把户口本带了出来?
这户口本要不在的手上,那该多好?
这家伙也变不出一本户口本来,那他们的事就当场吹了。
只要当时没领证,口头上的约定,其实都可以不作数的。
比起拿婚姻来开玩笑,她更愿意说话不算话——那样的话,最多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呢,那关系可是实打实受法律保护的呀!
她越想,越心乱如麻。
秦九洲看着她在那里苦恼,纠结,烦躁,表情那么的多,却是因为想将他推开,把他否决,想想也挺郁闷的。
他这是哪里长得歪了,还是丑了,竟叫她如此排斥?
“芳华,你就没想过接纳我吗?”
不能惹她反感,也不能生她气。
秦九洲以一种温柔的几近称得上是诱惑的嗓音,低低问起她:
“也许,你现在一时之间,还没办法认同这段婚姻,那是因为你对我还不了解。又或者,你觉得,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嫁给我这种死太太的鳏夫,觉得委屈?”
“……”
她没这个意思好不好。
“芳华,我二婚这件事,是改变不了的,但我对你有想法,想要你这个人,更想得到你的心。既然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尝试一下呢?也许我们会很合适呢?”
“……”
好像也是。
都结了,现在的她又没要嫁的人,只要那人不是韩启政,嫁谁都得一个接受的过程。
“所以,芳华,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和我把这个婚姻经营下去,盲目离婚并不理智,也不合适……婚姻事实已经存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寻找一个双赢的办法,将我们以后的生活,往一个健康的正常模式去发展,那才是最恰当最正确的。你觉得呢?”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刚刚组织好的思路全被打乱了,最终她吐出的居然是这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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