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第一才在床事上,太子允许被碰触。
苏义想大概错在这里才会有不同以往的感觉,苏义立即给找到了问题所在,但想到沈飞昨晚的所在,苏义眼里恢复了惯有的猜测。
想到沈飞,沈飞端着果盘从远处走来,只有绕过唯一的走廊才能直达太子寝殿。
沈飞没料到会看到苏义,突然看到苏义身上没有遮拦痕迹,愣了一下,随即像往常般,退开苏义的范围,不挡他的去路,心里却清楚苏义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只是没料到太子会吻他。
苏义盯着沈飞,自从今早在太子寝宫见到他,苏义就觉的沈飞有问题,他争宠想做什么!苏义自然的穿好衣服,系上带子,居高临下的问:“去干吗?”
沈飞像往常一样,怯弱的眼睛无争的垂下道:“为太子送些今年新摘下的水果。”
“哦?不是去替你们家大将军打听打听太子想对宋家做什么?”
沈飞一点也不介意苏义的讽刺,反而松口气的问:“苏大人可是打听到了什么?”他最近不敢见太子,唯恐太子问起闻香院的事,到时候太子光临的就会是沈家。
苏义把散乱的头发扶正,诱惑的道:“告诉你行,从天池石上跳下去就告诉你。”
沈飞不吃他那套:“苏大人可否让一步,让沈飞过去。”
苏义瞬间接过沈飞手里晶莹剔透的果子:“走,本大人护送你过去。”有个垫背的去死,他也好看看太子刚才怎么了,把他赶出来的样子很吓人,他担心太子下狠手。
沈飞也不拒绝,跟着苏义向前走,他觉的有个人分散太子的注意力也好,死也能死得慢一些。
两个各怀心思人,重新向太子寝宫走去,渐渐的戏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高超的唱功如临仙乐。
沈飞悄悄看眼苏义,从侧面看脖子上的痕迹更加清晰,沈飞一直知道苏义很有手段,能让太子不甩他两巴掌且能站能走路的男宠,苏义算屈指可数的几位。
苏义突然在转弯处停下,把果盘给了沈飞让他去。
沈飞不明就理,但不代表他傻,苏义刚从太子那里出来现在就不敢进去,除非他脖子上的痕迹是偷人的痕迹,但沈飞相信后宫的人没那胆量。
苏义推推这个空有美貌的傻子:“去!”
沈飞不走,但被苏义推的急了,只好软性子的趴在边上向里面张望!
苏义一脚踢在沈飞身上,把他送了出去!
沈飞连盘子带果子一起摔出去!霹雳啪啦的响了一地,此刻正值戏曲换幕,寂静的太子殿院,只能听到盘子的碎裂声和水果滚下走廊掉在地上啪嚓声!
陆公公瞬间看过去。
沈飞赶紧去看罪魁祸首,却该死的发现哪还有苏义的影子,沈飞第一次想捏碎了苏义,他这个样子怎么敢见太子!
谁知陆公公并未说什么的收回目光,戏曲重新拉开了大幕,唱腔声盖过了所有声响。
苏义从梁顶上下来,诧异怎么没听到太子发怒。
沈飞站起来,瞪了苏义一眼!但软弱的目光和漂亮脸颊没有任何说服力。
苏义当他的恨是挠痒痒,诧异的站出来向内看去,发现凉亭的纱帘放下,隐约能看到两个交织的身影。
苏义心神顿惊!谁在哪里!
沈飞也看到了落下了幔,已经猜到太子现在有‘正事’刚才不方便‘弄死’他们。
沈飞看眼苏义:“谁在那里?”
苏义眼里闪过一丝锐利!
陆公公对他们打个手势示意他们离开。
苏义心里说不清什么感受,他刚从太子榻上下来,竟然有人抢他的位置!这已不是争不争宠的问题,而是谁在挑衅他!
敬宸是被陆公公直接掳来的,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已经看到了太子,太子脱下他外袍时,他直接反应是没带药,但细微的摩擦感,让他放松了刚刚警惕,身体的反应刚刚升起,陌生的挑拨走满全身时,突然被什么人撞飞出了太子的凉亭,噗咚落进了水里。
子车页雪神情涣散的盯着周天!疲惫和糟蹋的形象也掩盖不了子车页雪此刻的不满:“焰宙天!你最好知道自己是谁!”
周天瞬间坐起,系上解开的第一个扣子,眼里无所谓的神情,顿时被子车页雪瞪出几分心虚:“回来了!这么早……”
子车页雪一瞬不瞬的盯着焰宙天,把刚被陆公公打捞上来的敬宸又瞬间一袖拍了回去!
陆公公叹口气,无奈的继续捞!
刚冒出头,子车页雪又把人震了下去!
敬宸被打的顿时有了几分脾气,不等陆公公捞他,直接从水中飞身而起。
子车页雪不动声色的再次把他拍下去!
周天看着,眼里的心虚瞬加淡了几分,若不知知道子车页雪心里是为她,她绝不会让他在她的地方放肆!这里是皇宫不是河继县!
敬宸瞬间冲出来,是泥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人!苏义快速飞身按住他:“别闹!”
子车页雪顷刻间把他们两个都拍了下去。
陆公公茫然的站在一旁,脾气也上来了!他不捞了!走人!
戏台上曲调纹丝不乱,依然依依呀呀的唱着!
苏义被无妄之灾波及,恼怒的从水里出来就要反击!
子车页雪手里的木块打在天池旁凸起的两个装饰物上。
水池上空突然盖下一方巨石,瞬间拍下两人后,水面上立即升起两块透明的物质把水池全部覆盖,巨石落在覆盖物上弹起,重新落回原位。
陆公公张大嘴巴,惊讶天池上还有两道这样机关,陆公公看着在水下挣扎,不断想出来的苏义和敬宸,聪明的走的远远的不管了。
周天站起来,表情有些严肃,皱着眉看看掉下去的两人,在看看神情憔悴,明显好几天没睡的页雪,周天陪笑的走过去:“累了吧。”
子车页雪盯着她,不知说她什么好的忍着心里的怒火!想警告她什么碍于这里人多又闭嘴,子车页雪瞬间不痛快的拎起周天向她寝宫踏去,只是跑的太猛,瞬间撞到了凉亭的柱子上!
子车页雪气的一掌震碎凉亭,不受阻碍的拎着周天进了她的书房,内力一扫,关上了所有的门窗。
周天赶紧堵住他的嘴,打开门,让里里外外守在书房的十余名宫女太监出去!
“你知不知道你是谁!身为一个女人!你竟然毫不在乎自己的声誉!你刚才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不是男人!”
“可我也是太子!”
子车页雪不能接受她这个论调,周天是女子,就算不是相夫教子,也不能如此破坏自己的名声,她以后还嫁不嫁人!还做不做一个女人。
周天理解子车页雪的好意,但也仅仅只能理解,她是焰宙天就是太子!是男人不是男人她都是焰国未来的皇帝,绝对不会嫁夫生子:“累了吗?本来以为你过两天会回来,想吃点什么,我让御膳房给你做!”
子车页雪不喜欢她无所谓的态度!身为女人怎么会看淡那些事!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当年……
周天看到他眼里的怒火,安抚的道:“我知道,下回不会了行不行。”周天试着让他坐下:“你听我说,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再说我要是想嫁谁敢不要,不要杀他全家,别担心我没人嫁。”周天想安抚了他。
子车页雪看向周天,他能理解周天的话,但不能接受她说这些话时的无所谓,似乎自始至终就不在意男人,她凭什么不在意,哪个女人不在意!
子车页雪拒绝再听周天莫名奇妙的话语,突然吻住她的唇,咬了上去!然后快速分开:“你敢说你一点也不在乎!”
周天惊讶过后有些无奈,真不在乎?但这话不能说,会刺激他,他们思想不同,自然在这个问题上达不成共识!
她从小得天独厚,向来心高气傲再加上生活无忧,身边又有很多这样的榜样,不是她无责任感,而是不觉得这些是事,尤其她又没有结婚,没道理束缚她的什么,她将来的丈夫肯定不止有一个女人,没道理她就不可以选择那样的放松方式!
若是她生在普通人家,看到的是相守相爱,在乎的是干净纯洁,她无疑也会那样,可抱歉,她的起跑点和受教育方式不是那样。
母亲也未给她灌输过那是她要背负的责任!
若是她将来倒霉的遇到了一个爱着的又在乎这些事的人,那她会坦然接受因为她的不羁而不能走入一段感情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