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公翘着兰花指在主子眼前晃晃搓澡巾:“太子,您想什么呢?不过是一些供太子玩乐的男人,太子何必为了他们费心。舒豦穬剧”说着陆公公拿起梳子,小心的为太子洗发。
    周天惊叹的望着陆公公,果然是权利顶端的人物,看的真开,周天把头仰下,毛巾盖住她的面部,她确实很久没男人了,但瑟瑟的事也该谈谈:“你说,瑟瑟能接受本宫不是男人吗?”
    陆公公恭敬的捧着太子的发丝浸泡入水中:“既然是太子妃有什么不该是她接受的,太子若是愿意,奴才自然有办法让她什么都接受。”
    周天苦笑的努力吸两口空气,毛巾上的热浪渐渐散去,是呀,在陆公公眼里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除了太子谁也不足以成为陆公公心里的人,但她是焰国太子,她一定要娶一个女人,而不是成天跟男人如何。
    但哪个女人愿意孤老宫中,如果自己一辈子没有号令天下的能力,她则一辈子不能出嫁……周天突然仰起头,毛巾从脸上脱←,落。
    陆公公惊慌的急忙松手才没有扯痛太子的头发,陆公公吓的跪下:“太子,您没事吧……奴才还没给你洗好呢。”
    “啊?……没事,不洗了。”又不脏。
    周天从水里出来。
    陆公公立即为太子更衣,陆公公斟酌了片刻,给太子带了全套的装备,陪寝到底是要准备些东西,即便太子不要,也好过无意中识破:“殿下,要不要用点晚膳,晚上您都没怎么吃东西。”
    “不太饿,你也去休息吧晚上有人顶夜,明早去宋府下帖子,本宫见宋依瑟。”
    “是,奴才告退。”
    孙清沐带着太监们接手陆公公的工作,迎着太子入了内殿,
    芙蓉帐,烛光摇,丹青色的屋内色调是孙清沐惯用的摆设,烛台留案均是焰国打造,木椅玉台也不是很名贵,一眼看去并不出奇,却非常舒服。
    周天刚穿上的衣服被孙清沐脱下,孙清沐把衣服折好放在床台上,端杯茶走向坐在床头擦头发的太子:“太子,请用。”
    周天接过水。
    孙清沐自发接过毛巾:“太子,灵渠前三段工程完工,马上要投入使用,太子认为派谁去合适。”
    周天喝口水:“你看呢?”
    孙清沐思索的道:“微臣不敢。”
    “让你说就说。”周天脱了鞋子。
    孙清沐见状立即蹲下身帮忙:“微臣斗胆了,苏大人纵然合适,但盛都离不开他,苏大人断然不能去,不知太子听说过徐治代徐大人没有?”
    周天顿时看向孙清沐!
    孙清沐噗咚一声跪下,急忙解释:“微臣绝无冒犯太子的意思,微臣……跟苏大人谈过,苏大人提起明经第一人徐治代。”
    周天看了孙清沐一会,收起冷硬的表情道:“那你更应该知道他徒弟怎么死的,你以为他会愿意为朝廷效力!”
    孙清沐想到了这一点:“太子想过子车少主吗?微臣想或许子车少主有办法,灵渠跟子车少主有关,少主找人与朝廷看管也在情理之中,这样就不算徐大人为朝廷办事,而灵渠也能在徐明经手里发挥效用,太子认为如何。”
    周天隐隐皱眉:“到底不是皇家的人,用了,就怕出问题。”水利工程是南部三城命脉,万一徐治代翻脸不是好现象,但正如孙清沐所说,水道往南部派人到底是难一些,还有盐池的建造,明年春天应该可以投入生产,都是用人的麻烦事:“容本宫想想。”
    “是,太子。”孙清沐何尝不知道不适合启用徐治代,可焰国河道没什么人,盛都这边绝对不能让苏水渠离开,那么河继只能启用跟皇家有仇的徐治代,希望子车少主看在他弟弟的面子上能约束徐明经。
    “冬试下月初开始,春始正月祭祀的物品已经列上清单,相比往年少了一半,太子认为可行。”
    周天把头垂在床上用暖炉烤干:“多了,再减一半,中间花费的用度能省就省,另外春行搬迁事宜也不动,左侧殿无需重新搭理,留下的银两……放在明年水道上。”
    “是,殿下。”
    周天的头发已干,烛灯撤去了两盏,周天突然看眼外面,零零散散的又飘起了细雪,周天叹口气,靠在床头上,希望这是冬天的最后一场:“睡吧。”
    孙清沐神情僵了一下,看眼他伺候了六七年的男人,最后还是走到烛火旁吹了蜡烛,孙清沐放下床幔,解下自己的衣服躺在周天身侧。
    周天枕着胳膊借着外殿的灯火看着昏暗着的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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