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我说:“严太太,矜持点。”
我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浮现两个字——闷骚!
明明心里爽得要死,还偏偏要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了折磨谁。
我在心里偷笑了一声,没有理他,直接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铃声响起之后,很快就有医护人员鱼贯而入,他们在对严久寂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确定他目前没有大碍。
严久寂听后,当场提出转院要求,院方应该也是知道他的身份,基本上没有什么异议,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和严久寂坐着救护车被转送到仁德医院。
出发之前,我有用严久寂的手机和季修延联系,我以为按照他对严久寂的“忠贞”程度,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飞奔而来,没想到这一次他却说有急事要处理,拜托我好好照顾严久寂。
隐约间似乎还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叶菲菲的低叫声,我还想再问些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我本来想再拨过去把事情问问清楚的,严先生却提醒我不要这么不解风情,他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季修延对哪个女人这么“热情似火”。
虽然他的形容词并不是很恰当,可是按照季修延原本那种冷淡的性格,他对叶菲菲确实有点……热。
我低头看了严久寂一眼,带着点好奇心问:“他们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他早在他们开吵时就醒了,那很有可能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与其去关心不相干的人,不如关心关心你老公我。而且,有人帮你解决情敌不是很好吗?”
“严先生,我听你说话的语气,怎么感觉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严久寂无比正经的看了我一眼:“你听错了,我不是在得意,我在吃醋,严太太。”
我愣了一下,随后低下身去,贴着他的额头对他说:“严先生,严太太也吃醋了,因为你为了别的女人受了伤,都要死了还想着包庇她。”
严久寂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是严先生的错,他向严太太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两个人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连车子停下了都没有发现。
就在我们两个人的唇即将贴在一起的时候,救护车的车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我直觉地抬起头去看,却见外面围了一干脸色各异的医护人员,我再转头看坐在我身边陪护的那位,正扭着头看向外头,也不知道不忍直视我们多久了。
我尴尬得不能自已,正要推开严久寂直起身来,他却不肯,当着众人的面,就那样吻了我。
等他亲够了,我的脸也已经烧透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把我自己整个人都包起来。
严久寂却始终气定神闲,躺在推车上,一路上都不忘拉着我的手。
等到他被推进了病房,做完了该做的检查,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之后,我终于找到了秋后算账的机会:“严先生,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只是在秀恩爱而已。”严先生回答得无比坦率,随后又特无辜地问了一句,“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