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得不知该向夏静月解释,还是向韩潇解释,大声叫道:“没有没有!就是给属下一万个胆子属下也不敢非礼夏姑娘!属下只是看夏姑娘要摔倒,想上去扶她一下,连碰都没碰到夏姑娘!可怜啊!天啊!夏姑娘比属下的女儿还小,属下一直把夏姑娘当晚辈看待的,如何会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来?”
见韩潇的脸色越来越冰冷,随着他的走近,费引骇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属下,属下没干过那事,属下是冤枉的——”
韩潇望着桌上的酒杯,寒眸如严霜,“之前本王是怎么警告你的?”
“我、我、我、属下、一时、一时……”费引后悔莫及,脸上满是血,还肿得惨不忍睹。
韩潇森冷地道:“你以后就别叫费引了,叫费肿吧!”
夏静月经过前段时间的魔鬼训练,体力增强了不少,修为也增强了,加上酒醉后力量大增,连初晴这个大力士竟也制不住。
力气太大了担心把夏静月伤了,力气太小了又压制不住,初晴也要哭了。
幸好有韩潇在,他上去一手制住夏静月的两个手腕后,直接将她扛回屋子。
饶是费引素来以智谋著称也是被吓傻了,非礼未来主母,那是多大的罪啊!
这一顶罪降下来,他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他慌地向两个丫鬟行礼说:“初雪、初晴,你们要行行好,等夏姑娘酒醒了,记得请夏静月帮鄙人澄清一下,鄙人真的什么都没做!天地良心!”
初雪正恼着费引让夏静月喝酒的事,赌气说道:“小姐酒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帮你求情?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费引这才惊觉事情真大条了!
夏静月醒来什么都不记得,那他这冤跳到哪儿都洗不清了?
可怜费引一大把年纪了,不仅血流满面,还泪流满面。
初雪与初晴总算看他可怜,说道:“小姐喝醉了我们两个有武功的人都镇不住,何况你一个文弱文生?你动得了小姐吗?”
没被小姐打死已经算他命大了。
“真、真的?”
“当然了。”初雪说道:“初晴这个力大如牛的人在小姐醉了之后都讨不到便宜,就凭你?我都可以打翻五个你了!”
这么说,弱有弱的好处了?
费引以后再也不生气那些嘲笑他是弱鸡的人了。
弱鸡也是有弱鸡的优势……
经此事后,费引比初雪、初晴更怕夏静月碰了酒,而且他再与夏静月一起时,无论如何都要旁边有人跟着以证清白。
若不是不忍舍弃他最爱的白酒事业,费引早就收拾东西回去,叫王总管过来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夏静月第二天酒醒后,昨天发生的事又忘得一干二净了。
瞧见费引鼻青脸肿的,她吃了一惊,关心问道:“费长史,你这脸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费引对上夏静月真切的关怀,还有那双澄澈的眼睛,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句:“昨天喝醉了不小心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