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余公子倒叫她噎得笑了,无奈笑道:“好好好,我不懂!哎,我可真羡慕你未来的娘子,谁要是嫁给你,往后那日子可真过的跟神仙一样!有口福了!”
徐初盈本就心虚,听到这话甚不自然,咳了一声有点别扭的讪笑道:“唔,这个还早呢!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啊,还有多久能到酒楼啊?自从开张之后,我都没去过呢!也不知道如今变成什么样了!”
余公子见她生硬的转移话题,心中虽微微有点失望,也不愿意把她逼得太紧了。
遂一笑也不再提那事,只笑道:“还有大约一刻钟便到了,如今生意很好,比模样也大变样了,跟从前比起来,那是完全两个样!”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徐初盈眼眸亮亮的,又向余公子拱了拱手笑道:“真说起来,这多半还是余兄的功劳!若没有余兄在外头护着,哪里能够这样顺利!”
你倒是个明白的。
余公子并未否认这话,只笑道:“咱们又不是外人,何必如此分得清?”
徐初盈总觉得这话听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儿不太妥,可也不好刻意的提出来,含糊笑笑不语。
很快到了江南春,几人下车进去。
这时候正是申时中刻,酒楼里已经没有了客人,刘仁一家人看到徐初盈主仆来了都十分精惊喜意外,围着问长问短说笑不住。
一时进了后院账房,徐初盈问了刘仁、刘信酒楼经营状况,刘仁便笑着一一回了。
又兴奋的笑道:“没想到这燕城的钱也这么好赚!咱们江南春才开张十二天,账上的流水已经六千多两了,小人大约估算了下,净赚少说也有四千多两!”
刘信也笑道:“说起来都是公子教的菜好,客人们赞不绝口!短短开张几日,就已经有回头客了!”
父子两人从前管着个小餐馆,一个月盈利不过三四百、四五百两,如今一日流水都不止四五百,一说起来自然少不了的兴奋。
又向余公子笑道:“也多亏了余东家,若没有余东家派人坐镇,挡了挑事的人,只怕也没有这么顺利!”
余公子笑道:“这也算是我自家的生意,岂有不照看的道理?”
其实以他的身份地位,只需放出话,整个燕城根本不可能有人敢上门闹事。可他偏偏选择了最费事的方式:派人在这儿坐镇,为的,自然是有更多的机会与徐初盈接触。
徐初盈欢然笑道:“太好了!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上许多!照这么看来,不过两三个月,咱们的成本可都能回来了!”
徐初盈心中甚是得意,还是她未卜先知、未雨绸缪啊!从前还在金陵的时候,便一直教他们夫妻父子做菜,让他们练手,如今也算是厚积薄发,可不是就用上了?
要不然,这会儿才来现学,得学到什么时候?她纵然一身好厨艺,可又怎么可能在这儿亲自坐镇?
况且,她偏爱美食不假,时不时心血来潮愿意花费极大的磨人繁琐功夫只为做一道小点心也不假,但让她天天在厨房里围着灶台打转,她还是不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