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皇帝闻言大惊,心中担忧不已,立即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快步往殿外走去。【 】
“皇阿玛。”永瑄见皇帝出来了,雀跃不已,上前扑到了皇帝怀里。
“快让皇阿玛瞧瞧!”皇帝将他打量了一番,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并未生病,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阿玛,你许久都未去延禧宫看儿臣了,是不是儿臣不乖,惹皇阿玛生气了?”永瑄看着皇帝,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皇阿玛怎么会不喜欢永瑄呢,你是皇阿玛最喜欢的孩子!”皇帝一把将永瑄抱起来,笑道:“外头冷,咱们进去!”
“那皇阿玛是不是不喜欢额娘了?永瑄搂着皇帝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
皇帝浑身一僵,随即柔声道:“不是!”
“那皇阿玛为何不去延禧宫看额娘?儿臣一早去给额娘请安时,看见额娘坐在窗前流泪,和敬姐姐说,皇阿玛不喜欢额娘了,以后也不会喜欢儿臣和弟弟妹妹们了,是吗,皇阿玛?”永瑄紧紧抱着皇帝,忐忑不安的问道。
看着孩子脸上满是惊慌和害怕,皇帝心中一疼,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柔声道:“皇阿玛这就带你去延禧宫看额娘,好不好?”
“好!”永瑄忙不迭的点头,紧紧的靠在皇帝怀里,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心道,和敬姐姐说的真是对极了,他这么做,皇阿玛就会去延禧宫了。
此时,魏凝儿与和敬公主正逗着若水,见皇帝竟然抱着永瑄进了殿来,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冷漠所替代了。
“皇阿玛万福金安!”公主朗声道。
“皇上万福金安!”魏凝儿轻轻福身。
“免礼。”皇帝颔首笑道。
“皇阿玛……。”见皇帝来了,七公主便伸出了手,想让皇帝抱她。
“冰若,把公主送去给乳母!”魏凝儿却将孩子给了冰若,让冰若带下去。
“我要皇阿玛……。”公主却不依不饶的哭闹起来,虽然她此时不过两岁多一些,但却异常聪明伶俐,对平日里宠爱她的皇帝,那可是最喜欢了,每每皇帝来延禧宫她都要霸着皇帝。
“若水!”魏凝儿不禁沉下脸来,只是看着女儿柔嫩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心中也很是心疼,只得哄了她片刻,才让冰若带着她出去了。
“皇阿玛……。”七公主趴在冰若肩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皇帝,大眼中闪动着泪光,皇帝看着她被抱走了,心疼极了。
“永瑄,时辰不早了,今日太傅布置的功课做了吗?”魏凝儿看着儿子问道。
“额娘,儿臣已这就去!”永瑄本来想告诉魏凝儿,他做好了,可和敬公主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只得出去了。
和敬公主自然也不愿在此时留下来,也随永瑄出去了。
殿内一时只剩下皇帝与魏凝儿,两人相对无言,皇帝本欲说些什么,但他见魏凝儿看着他时,眼中全是冷漠,心中也有些懊恼。
“皇上,臣妾去瞧瞧若水!”魏凝儿轻轻福身便迈步往殿外走去,与皇帝擦身而过那一瞬间,皇帝一把拉住了她。
“凝儿,别再闹了!”皇帝语中有着一丝不快。
魏凝儿回过头定定的看着皇帝,半响笑了:“闹?皇上以为臣妾在胡闹吗?皇上,臣妾已是四个孩子的额娘,历经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臣妾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少不更事的女子了,这些日子以来,臣妾想的很清楚,心中也少了那份执念,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皇上喜欢谁,与臣妾毫不相干,无论是今日的多贵人,还是往后新晋的嫔妃,只要皇上喜欢,即便是不合规矩又如何?”
虽然魏凝儿一脸恭敬,但是皇帝却从她语中听出了讽刺之意,忍不住高声道:“朕只是可怜她而已!”
魏凝儿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天下可怜的女子又何止她博尔济吉特穆黛一人?别说这天下,即便是这后宫,平日里过的凄苦无比的姐妹也不是没有,皇上为何不可怜她们?只因为穆黛对皇上来说是特别的,皇上或许会以为是臣妾在嫉妒,嫉妒皇上您喜欢穆黛,对吗?”
凝儿是嫉妒了吗?皇帝闻言在心中问自个。
后宫嫔妃最忌讳的便是争风吃醋,可皇帝听魏凝儿如此说,不知为何,心中却毫无不快,甚至还有些高兴。
其实,自从三年前魏凝儿回宫以后,皇帝费尽心思,处处刻意讨她欢心,对她和她的孩子们呵护备至,深怕他们被后宫的人给害了,深怕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以说,这三年来,他的心思都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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