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还敢推脱到旁人身上,你若是有令妃一半懂事,也不会将你的永璂教成这样,着实让哀家失望!”不管今日之事是不是令妃挑唆的,可皇后与十二阿哥的确伤透了太后的心。
一年多的禁足,太后本以为皇后已经洗去了往日的浮躁与刻薄,可没曾想她竟然还是如此,太后有些后悔了,当初便不该将她扶上皇后的宝座,让她一日日迷失了自个。
权利真是一把双刃剑啊,有的人得到了它会愈发的谨慎,有的人却迷失了本心……太后心中叹息不已,她真的很怀念当初的那个敏若,那样的娴静、淡然、聪慧,如今一切都不复返了。
“来人,摆驾回宫!”太后此时不想再看皇后一眼,只怕自个会控制不住再训斥她。
“恭送皇额娘!”
“恭送太后娘娘!”
一众人等太后远去后,才起了身,静候皇帝的旨意。
“你,太让朕失望了!”皇帝看着皇后,沉声道。
“皇上,臣妾只是不想看到孩子有危险,臣妾如今只有永璂一个孩子了,臣妾不敢冒险!臣妾不能失去他!”皇后泣声道。
“你……。”皇帝闻言勃然大怒:“他难道不是朕的儿子,朕难道要害他?”
“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后脸色大变,知道自己失言了。
“来人,将十二阿哥给朕绑到马背上!”皇帝勃然大怒。
“是,皇上!”一众奴才不敢怠慢,真的将十二阿哥给绑到了马背上。
“皇上,您要做什么?”皇后已经有些失控了。
皇帝将她推开,命人驱使着马儿在箭亭上奔驰起来。
皇后听着十二阿哥的哭声,心如刀绞,整个人摇摇欲坠,若不是暮云扶着她,只怕她早已倒下了。
马儿在箭亭里奔驰了两圈,皇帝才命人将十二阿哥还给了皇后,皇后抱着儿子,听着儿子嘶哑的哭声,浑身都在发抖。
“朕的皇子没有废物!”皇帝冷冷的看着她,拂袖而去。
“热闹看完了,三位妹妹,咱们也走吧!”纯贵妃见皇后如此狼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时辰也不早了,是该回去了!”愉妃也笑道。
魏凝儿轻轻颔首,对陆云惜道:“姐姐去我宫里吧,若水想你了!”
“好!”陆云惜笑着应道。
“令妃……。”就在众人刚刚欲迈步离去时,身后却想起了皇后阴沉到极点的声音。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魏凝儿回过头福身笑道。
皇后抱着十二阿哥,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脸上露出了森然的笑容:“本宫谢谢令妃妹妹,若不是妹妹好心帮忙,今日皇上也不会亲自教导本宫的永璂了。”
皇后脸上虽带着笑意,可语中却满是恨意,那种恨仿佛深入骨髓,魏凝儿毫不怀疑,若是可以,只怕皇后真是恨不得上前咬她几口,可她呢……昨日面对那般无耻的皇后,又何尝不想将其毁了。
“娘娘不必言谢,臣妾也是略尽绵薄之力,皇上如此重视十二阿哥,让臣妾等人好生羡慕,相信从今日后,十二阿哥一定大有长进的!”魏凝儿似乎不为所动,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
“妹妹可要看好你的孩子们了,免得有朝一日不成气候时,便和本宫的永璂一样可怜!”皇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
“臣妾可没有觉得十二阿哥可怜,有皇上亲自教导,这可是多少皇子求之不得的福分!”魏凝儿轻笑道。
“妹妹说的是,妹妹如此帮本宫,本宫往后也会竭尽全力帮妹妹的!”皇后咬牙切齿道,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这样的威胁对于魏凝儿来说,不痛不痒,不过,魏凝儿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然:“娘娘知道臣妾看着永瑄满脸是血时有多么害怕吗?可娘娘您竟然来延禧宫质问臣妾,将一切的过错推到臣妾与永瑄身上,娘娘您不觉得您太过丧心病狂了吗?”
还不等皇后说话,魏凝儿又笑道:“臣妾昨日的痛,娘娘今日感同身受,可即便如此,臣妾还觉得不够呢,娘娘……新帐旧账,从今日起,臣妾会一笔一笔向娘娘您算清楚。”
魏凝儿说罢,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身与纯贵妃等人一道离去了。
皇后紧握拳头,耳边传来了魏凝儿有些飘忽不定的声音:“娘娘,昨夜慧贤皇贵妃给臣妾托梦了,她问臣妾,娘娘您何时才能去陪她,她已经等不及了,她让臣妾告诉您,当初那花粉的味道真是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