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搬山移石,呼风唤雨实乃等闲”。
“如此神通,可是凡力能战胜的?”那将军面容变了颜色。
黄普奇不愧是老油条,闻言面皮动了动:“道长既然来到此地,必然是有克制此人的办法”。
“黄普将军说得有理,这妙秀小儿纵使是神通广大,但现在是两军交战,他又能如何?难道他敢搬动一座大山压死我十万大军不成?”那道人轻笑道。
“道长的意思是?”那将军眼睛一亮,面皮柔和了些。
“那妙秀毕竟是正道修士,虽然术法神通滔天,但却也不敢大肆杀戮凡人,若是杀戮过多,业力过重,到时候自有天谴降临,或者说,因果纠缠太甚,折损了运道,如何能求仙道?,要知道即便是仙道缥缈,众生难求,但只要是修士,心中即便是知道此生无望,但未免不存留一丝想念”道人得意道。
“老夫明白道长的意思了,可是那妙秀小儿掘开大堤,水淹我大燕十万军士又该如何解释?”黄普奇还是疑惑。
“首先,那大堤不是妙秀亲自掘开的,因果虽然有,但未必承担不起,再者说了,那洪水威能虽大,但却死不了人,只是令人丧失防抗之力罢了,只要妥善处理,未必会有多大业力,若是直接杀了十万军士,你看那妙秀小儿敢不敢动手”。
“原来此”黄普奇与那将军同时道。
见到黄普奇与将军了然,那道士得意道:“贫道虽然战力比不上妙秀,但却有天耳通在身,只需知晓那妙秀的一举动,将军何愁不能克敌,贫道又何必与那妙秀小儿拼杀”。
将军点点头:“还请道长监视那对面的动静,此战全赖道长之力”。
“将军严重了,这是贫道应该做的,毕竟宗门派遣贫道来此,不是坐视那妙秀小儿猖狂的”说完之后,却是耳朵微微一动,随后面露异色:“将军,那妙秀小儿开始排兵布阵了”。
说着,道士将玉独秀排兵布阵之法一一讲述而出,居然与玉独秀的布置一丝不差。
“好了,有了这排兵布阵之法,知道了对方的底细,我看那妙秀小儿如何不败,老夫要亲自上阵,以报那妙秀小儿的水淹之仇”此时黄普奇精神满面。
那将军不好拨了黄普奇的面子,只能点头应允:“还请老将军早做准备”。
第二日,刚刚吃过早饭,却听见阵阵擂鼓之音响起,声传几十里。
大胜帝国的众位将士按照昨夜计划,开始排兵布阵,驱赶着那大燕帝国的俘虏,冲向了大燕的阵营。
“哈哈哈,妙秀小儿,老夫黄普奇再此,可敢与老夫一战”黄普奇率领一只人马当先冲了出来。
看着黄普奇,玉独秀面露异色,此时黄普奇头顶上的灾劫之力已经宣泄的差不多了,看来上次水淹十万大军,已经消了黄普奇的劫数。
玉独秀打马走出:“黄普老将军别来无恙,本将军最近是吃得好,睡的香,那西散关风景真是不错,比那东散关还要优美”。
说到这里,玉独秀顿了顿:“对了,在我身后的是上次俘虏的将军麾下六万大军,将军要不要打一个招呼”。
黄普奇闻言牙齿咯咯作响:“休要废话,可敢一战”。
玉独秀在马上纵身一跃,落在了两军阵前:“有何不敢,还请老将军赐教”。
那黄普奇拿着双鞭,腾空向着玉独秀打来,玉独秀灾厄神拳运转,毫不留情向着黄普奇面门迎去,既然灾厄之力被这黄普奇消耗掉了,再给他种上不就完了,有这灾劫之力,不但黄普奇要倒霉,就是黄普奇身边的人,也要被黄普奇拖累。
玉独秀太极拳或刚或柔,刚柔并济,变化无常,与那黄普奇转眼间走了上百回合,打的好不热闹,只看得人热血沸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