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随着翠翠给自己指的路,便走进招呼竹御凌的房间内,房间内的装饰都是秋夕一手一脚绘画出来,此刻屋内充斥的是异国的风采。
秋夕隔着门帘看着竹御凌,心脏依旧不由自主的被揪了一下,恐惧和不知所措充斥在她的心里,但倔强的性格不允许她做出再有任何感情的举动,便轻轻撩起门帘,苦笑着走进屋内。
竹御凌依旧是淡定自若地抿了抿茶,抬起头看着进来的秋夕——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完美的将秋夕的气质提升到前所未有的性质,并且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他看着秋夕,内心像懵懂的小鹿,开始不受控制的乱撞。
两人相视一笑,而秋夕拿着玉面罗扇,静静地走到房间的一个有帘子的座位上,挥了挥手,翠翠便明白的放下帘子,和竹御凌的随从下去了。
竹御凌隔着帘子看着那一袭白衣,但那一袭白衣依旧淡淡地扇着扇子,不曾说一句话,但她的一言一行却在用行动告诉他——她目前成功了。
房间内静悄悄的,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海域木香的香味,而秋夕轻轻咬了咬唇,再默默地扇着扇子,不知道如何开口。而竹御凌此刻却不再看向帘子那边,而是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变得淡薄而淡雅,两人就这样在屋内带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吱呀——”
门被人缓缓的推开,此刻幽歌带着几个搬着小菜和糕点的丫鬟进来,看着静寂的空间,便淡淡的说道:“东西放下,你们出去吧!”
“是!”丫鬟们听话的将东西放下,便出去了。而幽歌更名正言顺的坐在位置上,看着竹御凌,而秋夕看着幽歌没有一丝一毫想离开,便默默地让他留下。
而在门被丫鬟关上的那一刻,随逸仙闯了进来,二话不说的挥起拳头打向竹御凌,所有人都意料不及地看着竹御凌被随逸仙揍到地上,当随逸仙想进一步攻击的时候被幽歌和竹御凌的随从拦住,而本人十分狼狈地躺在地上,默默地擦了擦嘴角的血。
“随逸仙!”秋夕知道随逸仙是为了她而这般,但是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她对付竹御凌,便喝住随逸仙,在慢慢的问道:“你……还好吧?”
“秋夕……”随逸仙不解恨地看着秋夕,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竹御凌,而竹御凌在随从的帮助下,才重新坐到位置上,“还好!”
秋夕不禁苦笑,她原本会心疼的心倒是变得不怎么心疼,却依旧忍受不住他受伤而揪了揪。
“我们说正事吧!”秋夕默默地说道,“随逸仙和哥哥,麻烦你们出去吧!有些事,需要我和大公子说。”
“秋夕!”幽歌和随逸仙;两人不解地看着帘子后面的秋夕,异口同声喊道,而秋夕不禁一笑,“难不成你们觉得现在一个大公子能欺负到如今的我?”
她这般说不但将自己的身份在三人面前说明白,并且给了两人强心针的同时也告诉竹御凌她不再说那个什么都听他的人。
“麻烦你们出去吧!”秋夕默默地看着两人,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看着秋夕,无奈的转身走出去,秋夕看着竹御凌身边的随从,不禁轻轻咳了咳,竹御凌点头示意他出去,随从不情不愿的看着竹御凌,再看了看秋夕,宛如秋夕是吃人的老虎般。
两人看着门被重新关好,竹御凌便说道:“请我过来是?”
“我们之前的交易还算数?”
“当然!”竹御凌心里不禁有一阵失落,他竟然想从她口里听见她想他的话。秋夕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玉面罗扇,再说道:“那么我们依旧是合作关系?”
“必然!”竹御凌惜字如金的说着,而秋夕慢慢地站起身,将帘子用扇子撩开,走到竹御凌身边的凳子上,慢条斯理地坐下,“既然如此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有些事我必须问了,才能告诉你!”
“问!”竹御凌用眼角微微看着气色红润的秋夕,心里不禁放心,之前他听闻暗卫说她受了伤中了毒,如今她气色红润想必是自己把毒给解了。
“当今的凤印是不是不见了?”秋夕没有转弯抹角的问,而是直入主题倒是把竹御凌问哑了,他才缓缓的答道:“不知道!这个问题你问那个人应该知道……”
竹御凌回味了一下秋夕说的话,宠辱不惊的他第一次露出惊讶的脸色,转身看着秋夕,“你的意思是你见过?”他看着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不禁将声音压低,“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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