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倾向于咱们上俊县的,毕竟这里是他思念了几十年的故乡,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向他证明,他们在上俊县投资,也是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的。”
纪涛道:“那我们该怎么向他证明这一点呢?”
苏星晖道:“上俊县这两年的发展已经很迅猛了,上俊县的城市建设成果菲然,上俊县的投资环境也在一天天变得更好,我们也无需妄自菲薄,事实证明,在上俊县投资的企业,现在的回报都相当不错,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侯老先生看到这一切。”
纪涛道:“你的意思是,让侯老先生到县里各处去看看?”
苏星晖道:“现在咱们县里也有几个投资过千万的企业呢,他们现在不是很红火吗?我觉得让侯老先生看到这些企业的话,应该会让他对在上俊县投资增加一些信心的。”
纪涛道:“说起来,这些企业大部分都是你的招商成果啊。”
苏星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张开山道:“这样吧,明天咱们可以去一下猛虎岭,猛虎岭现在的风景相当不错,工农业发展都很好,这也可以让侯老先生看看,上俊县最偏远的一个乡都能发展成这个样子,这应该会让他对上俊县的发展前景有更大的信心。”
“猛虎岭?”纪涛点头道:“是得让侯老先生去猛虎岭看看。”
猛虎岭?又要去猛虎岭了吗?苏星晖心里不禁颤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猛虎岭也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事实上,自从他到彭家湾之后,他已经大半年没去猛虎岭了。
当初离开猛虎岭的时候,他就走得很匆忙,并没有让任何人给他送行,也许是因为太突然,他走的时候,猛虎岭的人们都不知道他就要离开猛虎岭了,如果他们知道的话,苏星晖毫不怀疑,给他送行的人群会把整条虎头街都给堵住。
可是那并不是苏星晖所希望看到的,送别总是让人伤感的,而苏星晖就最怕这种伤感的场面了。
这一次又要回到猛虎岭了,苏星晖又想起了他在猛虎岭的那些朋友,那些乡亲,他在猛虎岭曾经花费过太多的心血,投入过太多的感情啊!
看到苏星晖有些发愣,纪涛笑道:“小苏啊,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盼望着回猛虎岭看看呢?”
苏星晖这才回过神来,他笑道:“让侯老先生回猛虎岭看看,我觉得挺好的。”
纪涛道:“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去猛虎岭。”
这天下午,侯光弼跑了不少地方,祭扫了侯家的祖坟,在县城里到处转了转,此时的上俊县城跟法国巴黎当然是没得比了,不过已经大大出乎了侯光弼的意料了,这两年上俊县城盖的新楼房太多了。
现在各个单位都在盖新宿舍,商业街也是刚刚落成,而商品房小区也是方兴未艾,道路宽阔平整,整个上俊县城都洋溢着一种勃勃的生机,这让侯光弼大为惊异。
在回国之前,侯光弼虽然听侯达礼说了上俊县的一些事情,不过在没亲眼看到这些之前,他根本形成不了概念,在他的印象里,上俊县永远是那个百业凋蔽的小县城,房屋低矮破旧,道路狭窄拥挤,现在亲眼看到这样的上俊县城,让侯光弼异常惊喜。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侯光弼真的住进了状元巷的那间院子,县政府已经派了工作人员,把这间院子里的屋子都摆上了家具,把床上都铺上了崭新的被褥,条件确实不比县委招待所差。
侯光弼住的是正房,而他的两个儿子则住进了厢房,他吃过饭之后便进了正房,而苏星晖也进了正房,陪着他说话。
苏星晖道:“今天您在县城看了看,印象怎么样?”
侯光弼叹道:“我是真没想到国内的一个小县城也能有这个样子,看来我是被法国的报纸给骗了啊!”
苏星晖道:“现在国内的发展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日新月异,我想,法国的那些报纸也不是骗人,只不过他们描写的是中国几年前的样子吧。”
侯光弼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句话说得好,我想,几年之后,或者十几年以后,中国就有可能会超过法国了吧。”
苏星晖道:“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侯光弼兴奋的道:“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可是一个伟大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