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划全都没有用。还是放飞自我来的有效果。
好半晌,婠婠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恒之要带我去哪儿?”
“别院。”
话音落下,凤卿城的目的地也到了。他越过了墙头,直接落身在院子中。脚步匆匆的向着一间厢房走去。
婠婠轻咳一声,脸上不带一丝尴尬的说道:“若非奇毒,对我是没有效用的。”
凤卿城的脚步猛的顿了下来,他望着婠婠的眼睛。只见那一双星子样明亮的眼眸之中尽是一片清明。
一息过去,两息过去,三息过去。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迅速的将婠婠放了下来。
“一时情急,冒犯了。”他后退几步,稍稍的拉开了一些距离,“只是婠婠为何方才不说?”
婠婠心虚,脸上却是理直气壮,“你也没问啊。我若处处宣扬寻常毒物奈何不得我,那岂不是告诉别人要毒我就得用奇毒来。”
这说辞听来没毛病,可凤卿城还是觉得这其中有哪里不对劲。思来想去又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缘由。
“那婠婠方才又为何调戏于我?”
婠婠好想说,那不是调戏那分明是挑逗。但是放飞自我是有度的,看男神的这认真的表情还是不要承认方是上策。毕竟这不是前世那个撩到掉节操也不有人觉得奇怪的时空。
于是婠婠很不厚道的说道:“我何曾调戏恒之,分明是恒之轻薄了我。”
凤卿城彻底的凌乱起来。凌乱中一股气恼轰的冲上了脑际。到底他是个昂藏男儿,如何就被个女子一再的调戏耍弄。
他逼近了几步,微微俯身迫近了婠婠,轻笑道:“我如何就轻薄了总捕大人。”
这是真的迫了过来,距离近到他说话时的气息都扑到了婠婠的面上。
婠婠微微踮起脚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你说呢?”
淡淡的蔷薇香和一抹似有若无的梅子桂花的香味充盈在鼻端,她说话时呵出的热气贴着他的皮肤,轻软软的,暖暖的,有一些微微的痒。
凤卿城猛地直起腰来,快步退回身去。
认输!
服了!
这位总捕大人的反应跟那些话本子上说的根本就不一样。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害羞的跳开吗!怎么就凑上来了!毫不犹豫的凑上来了!
婠婠好遗憾,男神竟这样快便认怂了吗。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安抚住自己那砰砰直跳的小心脏,再看看男神那再次飞红的面颊,婠婠很是体贴的转移到一个正经的话题,“说起来,你的汤里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
凤卿城默了一瞬,说道:“自然是有人要害我。”
婠婠火起来,“谁?”
谁敢动她的男神!
随即婠婠又纳闷起来,“有人要害你,在你汤里加了东西。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凤卿城望向她,说道:“本是想以后再同你说。定北侯府并不如外面所见的那样太平。”
他在府中的真正处境是必须要告知婠婠的。否则待她嫁进来,不知内情的情况下说不得便要吃亏。有些话是秘密不能讲,有些话却是可以。只是如何在告知婠婠事情的同时,又将那些秘密掩住是一件有些难度的事情。
若是对旁人,凤卿城或许不会这般小心谨慎的过滤着将要出口的言辞。可是眼前这位,纵然是患了失魂症,纵然是与传言中的形象大为不符。可到底她是天门总捕,一个即便患了失魂症也将那位置坐的稳稳当当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