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迎着他的眼神说道:“官声那种东西,我有吗?”
凤卿城滞了滞。这个......貌似还真没有。
婠婠添了碗汤给他,认真说道:“不必介意。”
凤卿城忍不住又看了看她。——她说“不必介意”,她竟没说诸如“官声怎比恒之重要”之类的话。
按住心中的些微异样,凤卿城收回视线来继续喝汤。
他没再说要婠婠回去休息,婠婠自然也没打算要走。两人又都不说话,只这样默默的相对而坐。直到天方将明婠婠才离了祠堂,依旧施展轻功掠过重重建筑直接回到了淇奥斋。
才在院中落稳脚步变就见到紫牙拿着一张巨幅的花样子往院外奔。带着两只黑眼圈的憔悴小脸儿上是一种从未见过的严肃神情。见了婠婠后那礼行的也是带着十分的匆匆。
行过礼后,紫牙的脚步就更快起来。
婠婠好奇的跟了出去。只见院门前,她的几个丫头和一位管事娘子正团团将抖若筛糠的水瓢围住。一旁还有个锅铲攥着把瓜子嗑的津津有味儿。见到紫牙出来,几人一起闪开了去七手八脚的帮着紫牙将那幅巨大的画样子铺到水瓢身上。
水瓢两眼一翻便就倒了下去。
好生神奇的花样子!——这究竟是个什么操作?
婠婠忍不住迈出院门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银雀向前道:“依夫人的吩咐,叫这骚蹄子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婠婠:呃.....
这样的解释还是没说明白这花样子是个什么操作啊。婠婠再次发问,“那这幅花样子是?”
这次回答的却是紫牙,“回禀夫人。银雀姐姐说要用‘花锦红’来处置这不知高低的贱人。奴婢等蠢笨都未曾施展过那等手段,研究了彻夜这才同金莺姐姐一同画出这幅花样子来。”
婠婠......
怎么还是没明白!千年的代沟果然难以逾越。
婠婠深吸一口气,抓住关键再问:“‘花锦红’是什么?”
当银雀向婠婠说明了“花锦红”究竟是个神奇东西的时候。婠婠终于明白了水瓢是怎么晕倒的。
她认真的看了看正铺在水瓢身上的那副花样子——这尺寸纹样,不多不少刚刚好能铺满水瓢的全身,就连头顶都没放过。
婠婠深深的觉得:她的丫头们可真是实诚!
然后婠婠又感慨起来:这些丫头和管事娘子不去那十八层地府炼狱里担任个职务,当真是可惜了这等的科研精神。
花园中有许多奴婢婆子遥遥的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有那胆子大的甚至在借着手里的活计开始往这边靠近。
婠婠是个死过生过的老鬼,看惯了血腥残酷的手段。只是考虑到这到底是人间,处置一个勾引她家夫君未遂的丫头还不至如此。况且真要实施起来,难保她的大小丫头们不会落下个什么心理阴影。
到底都还是些小姑娘。十几岁的年龄做事儿有着股不畏不惧的冲劲儿,可真要实施起来,那血腥的冲击力非是这点子冲劲儿能够抵消的。
于是婠婠说道:“忒麻烦了些。用最简单的法子教训一二也就是了。”
银雀懵了懵。犹还在想着是什么“最简单的法子”能够叫水瓢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时,刚刚出门的金莺却是反应了过来。本着她家大人就是神的原则,金莺小姑娘那瘦削的身体此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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