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去了,如何得知展笑风已死?”
凤寒凝神的想了一想,而后同婠婠道:“冒死不冒死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出手的情义真挚万分。明二叔出海途径栖梧岛小住了几日,我自是知道他的去向。至于其他,出得岛来略一打听便知。”
婠婠道:“你门都不出,麻烦又是从何处来?”
凤寒脸上一苦,满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阿婠妹妹快莫提这个,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总之,阿婠妹妹赶紧嫁我,如此我才能摆脱了那麻烦。”
婠婠的额角直抽,放了一枚讯号焰火告知柳如风等人自己已然安全,然后扭了身来自顾的往赵子暄的属地行去。
凤寒倒是不去询问那焰火,只忙忙的追过来扯住婠婠的袖子道:“阿婠妹妹当真的不管我?”
婠婠一寸寸的扯回了自己的衣袖,“待我验证你话里的真假,咱们再商量。”
凤寒再次的追上来,“阿婠妹妹等我一等。”
他嘴上喊着要她等,其实他的脚步紧随着婠婠尚还显得轻松。
两人很快的来到了最近的镇子上,这座镇子已属于赵子暄的地盘,因着地处偏僻反而没受到多少战火波及。
婠婠先是寻了镇上最好的客栈,点了一桌最好的饭菜。凤寒跟在她身后,抢着将银钱都付了。能够不花自己的银子,当然是难得的好事,婠婠自不会去与他争付银钱。反正她吃了人的嘴也不会短。
她舒舒服服的用过一餐饭,而后悠哉哉往客房中休息了半晌,这才出来去寻些江湖客和风媒来打听事情。
她这厢不紧不慢的悠悠哉哉,倒把凤寒急的活像吞了几大筐的苦瓜。
凤寒与婠婠的功夫其实不相上下,但是婠婠这三年里除了整日拿四门令恶作剧、同夜远朝打架外,她也着实的做了一点正经事情。比如,她曾经试图要成为一名合格的锦衣捕快来着。
虽然她还够不上那个合格的标准,但要利用学到手的技巧将凤寒甩掉也是不在话下的。
婠婠虽然不似前主那般的重义重诺,但也不会就这样逃脱了。她将凤寒甩下只是单纯的图个清净。他不在,她也更方便将事情打听明白。
镇子偏僻,江湖客并不多见。不过幸运万分的,叫婠婠寻到了位风媒。确切一些说,是那位风媒寻到了她。
她才一转过巷子,那位瞧着有几分眼熟的风媒便奔了过来。他望着她腰间的明月刀,满眼放光的兴奋,“见过明大娘子。经年不见,险要认不出您。”
说着话他递过了一封书函给婠婠。书函上并没有只言片语,就只盖着金十三的两只印鉴。
那风媒口齿伶俐的说道:“十三公子知您如今的处境,只叫我们这些人带着他的信物,但凡见到了明大娘子必要转告明大娘子几句话。”
这两只印鉴其中一只是金十三原就有的,另外一只是他们合伙做生意后,金十三特意刻来专用的。是以婠婠立刻向那风媒问道:“什么话?”
风媒左右前后的看了看,而后低低的说道:“栖梧岛的凤寒正在遍处寻明大娘子。十三公子吩咐下来,但凡见谁能见到大娘子,必要转告一言:凤寒此人看着嘻嘻哈哈、漫身任性,心机却深着呢。他那一副肚肠比上好的紫华墨都要黑上三分。若明大娘子遇上了,万万要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