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凤卿城笑了笑,道:“一点也不觉气怒。”
婠婠又是愣了一阵,而后道:“那你伤口开裂,怎么也不说话?”
凤卿城“哦”了一声,道:“我故意扯裂的,反正你闻得到血腥味。”
婠婠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那些在她看来怪异反常的举动,皆是因着他待她的一片情深。
如同那次他偏以受了伤的右手来拉她。那并非是他行为反常,而是他记着她曾经说过的话,想要牵着她的左手。
婠婠的声音低下去了十几个度,最后问道:“那你方才这般揉我的脸是......?”
凤卿城道:“想让你换副神情。”
静默了好一会儿后,婠婠抬眼道:“恒之这般待我,我却觉得你心里有疾、身上有疾,当真的不该,当真的对你不住。”
凤卿城抚了抚婠婠的脸庞,微微笑道:“不妨事。”
婠婠在内疚的同时,心中无限的松下口气。比之从前,他好似变得真正温柔起来。若这情况搁到以前,他哪里会如此就算了,便是温柔也皆是假象。
而后婠婠想,这般天地为证日月为媒的成了亲,此刻该是温情缱绻才对,她怎么就将画风偏到了此处?
他既就此作罢,婠婠便想着装作方才什么也没发生,继续着正常的画风。可凤卿城的视线却一直的落在她身上,那目光瞧得她浑身不自在,实在没办法若无其事下去。
于是婠婠打了个呵欠,道:“折腾了一天,困的厉害,我先睡了。”
话音落下,凤卿城便放开了她的手。婠婠一溜儿烟的回到屋子里。
睡一觉,待明早起来这一篇也就自然而然的翻过去了。
她坐在石炕的边沿脱了鞋子,才刚将双腿移上来便见凤卿城缓步走进屋里。她以为他亦要休息,便往一旁让了让地方。
凤卿城走过来后却是捉了她一只脚踝,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已动作迅疾的将她压住。
姿势直白的很。
婠婠的心很是一跳,“你,你不是说恐我有孕。”
凤卿城解着她的衣带道:“不会致你有孕,又能证明我无疾的方法有很多种,婠婠喜欢先试哪种?”
婠婠眨眨眼睛——他该不会以为她饥渴了吧?
婠婠伸手握住了他正拉开她衣襟的手,满脸正色的道:“恒之,我没有那个需要。”
凤卿城挑挑眉道:“我有那个需要。”
婠婠明白了,方才她觉得他变得真正温柔起来,那根本就是个错觉。这个人,压根儿就还是那样子。
她推了推他,道:“不如你养好伤再需要。如此未免显得我太过禽兽了些。”
凤卿城没有回答,他轻轻的咬着她的脖颈,意图鲜明的挑弄着她的神经。
婠婠推在他肩上的手指微微一颤,随即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再次的推了推他,问道:“方法有很多种,恒之都是怎么知道的?”
凤卿城顿住了动作,他抬起头来看着婠婠,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拉落她的衣衫。
婠婠......
眼下看起来,好像他才更像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