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晖的气场太强,俞一茜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讷讷地问:“这位先生也是去赴宴的吗?”
蒋晖这才注意到她,挑眉:“不是。”
“那你住在这里?在A区?”
“当然。”
俞一茜高兴地转头对阮唯道,“太好了,你和这位先生一起去,我等你。”
阮唯没理她,不顾俞一茜的吵嚷,让保安先送俞一茜离开后,转身就准备走。
蒋晖嗤笑一声,丝毫不受她冷淡态度的影响,不紧不慢道:“荣夫人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以为你还能在我这里拿架子?”
冲车里保镖摆摆手:“带上来!”
阮唯在心里骂了一声,扭头就跑。
蒋晖任性妄为她知道,只没想到他会在公众场合说变脸就变脸。
出师不利,遇上的不是奇葩就是变态。
她反应很快,可对方都是身经百战的职业保镖。她没跑两步就被扯住手腕,想对不远处的保安求救,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捂着嘴捉上车。
“唔……放开……”
蒋晖靠过来钳住她的下巴,眼神邪狞黏腻:“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前看在你这张脸还算可心,我才耐心追求你。你以为人人都把你当回事呢!”
阮唯怒目瞪向蒋晖,在保镖手里拼命挣扎。
“你去A区找谁?荣项城?他可不一定有时间理你。”蒋晖轻佻地拍拍她的脸,见她有话要说,嗤笑:“不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聊天。”
阮唯被堵着嘴塞进后车厢,车开进山庄之后,蒋晖吩咐保镖:“找个房间把她关起来,注意点,别让人看到。”
手脚被捆,嘴被堵上,阮唯整个人被保镖拿大衣包裹地严严实实,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这才意识到蒋晖是动真格的。
现在懊悔也没有用了,只能想办法自救。
半晌,一阵天旋地转后,阮唯跌落在一张大床上。
保镖抽出她嘴里的领带,不等她开口,迅速塞了一片药进去,强硬地卡着她的脖子,让药顺着喉管滑下去。
“唔!”
她痛苦地挪到床边干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你给我吃的什么?”
保镖不顾她的挣扎,重新将她的嘴堵上,搜出她的随身物品,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
阮唯两手撕扯着手腕的绳结,攥了一手心的冷汗。听到锁门声后,她翻身滚下床,顾不上疼,艰难地挪动身子爬向窗口。
窗外夜色沉沉,能看到远处市区璀璨的万家灯火。可见这间卧室至少在十楼以上,她又失望地挪回去。咬牙往洗手间爬,进去后艰难地锁上门。
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无力感像浪潮一样汹涌地从身体深处一寸寸推进,不大一会儿便席卷全身。
药效太快,勉强维持镇定的阮唯突然就怕了。
蒋晖这人路子不干净,外表人模狗样,骨子里早就烂透了,落到他手里绝不是一粒安定的待遇。
而且安定可没有这么夸张的效果。
阮唯扫落洗手台上的香水瓶,捡起一片有棱角玻璃片的攥在手心。这么个动作就让她花费了全身的力气,视线开始模糊,冷汗一滴滴落下。
正精神恍惚的时候,头顶的灯忽然熄灭。阮唯背抵着门滑坐在地上。
狭窄的洗手间里一片黑暗,原本清晰无害的摆设好像化身一头头怪物猛兽,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她摇了摇头,驱赶耳边蜜蜂似的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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