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唯被荣项城塞进车里,探着身子去够车钥匙,被荣项城握住手腕按倒在座椅上。压迫力搅着荷尔蒙扑面而来,阮唯气炸:“你又想干嘛?”
“结婚。”
“结你大爷!”
一天天的什么人都在她耳边提结婚,荣耀是这样,荣项城也是这样。扒着碗里看着锅里,姓荣的没一个好东西!
阮唯骂完了才回过味儿来:“你再说一遍?”
荣项城没说话,替她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车上安静地只能听到空调呼呼的风声,眼看荣项城开出了市区,阮唯急了。
“你到底要去哪儿?”
荣项城面色深沉,一言不发。
空气好像凝滞了,他这个样子让阮唯觉得害怕。她咬了咬牙,解开安全带,不顾车还在高速行驶,突然拉开车门。
荣项城额头青筋直跳,猛地踩下刹车。
“吱——”
巨大的惯性让车子在弯道上滑了一段,险些翻车。
阮唯被甩到车外,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好在荣项城反应快紧急停车,砸到路面的那一下挺疼,没受严重的伤。
荣项城跑过来,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表情狠戾:“你他妈想死?”
阮唯不过是激他停车,没想真地摔出来,自己也吓得不轻。
喘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推开荣项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盯着他犹如修罗的脸瞅了半晌,脑子里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干巴巴地吐出一句:“我不结婚。”
荣项城打生出来都没这么害怕过,血压直飚一百八,闻言都要气笑了:“荒郊野岭的结个X婚!”
阮唯惊魂未定,再被荣项城凶神恶煞的口气一吓,眼都红了:“你知道荒郊野岭还把我往这儿带,你安的什么心!”
她是真怕了,尾音发颤,听起来软绵绵的,跟一根羽毛骚刮到荣项城心上。
荣项城当即就心软地一塌糊涂,再大的气也消了,就剩下心疼,恨不能把人放心尖上哄。
“好了,是我的错,不哭了。”
“谁哭了!”阮唯睁大眼睛瞪他,“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看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还死犟不承认,荣项城心疼地不得了:“我,是我哭了。过来,我看看摔伤没。”
阮唯站着不动,荣项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没等阮唯躲开,出其不意一把抱起她往车边走。
“你放开,别动手动脚。”
看她挣扎地生龙活虎,想来是没事。
荣项城把她按到后座上,大手钳住她的手臂从上到下捋了一圈,又卡住大腿往下揉按,阮唯急得一脚踢过去,直奔对方下三路,荣项城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脚踝,沉声呵斥:“听话!”
阮唯挣扎无效,被荣项城从上到下揉了一圈,确认没伤到骨头,这才重获自由。
荣项城手劲儿大,她本来就疼,被不分青红皂白揉搓了一遍,疼地手都抬不起来,气的直翻白眼。荣项城还是顾忌她的身体,没再做什么,开车转向打道回府。
阮唯着急回家,却被荣项城拉着到医院挂了急诊,又被各种仪器检查了一遍才确定没事送她回家。
“回去记得上药,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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