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个俊美到令人尖叫,让女人恨不得送钱给他去滚床单的完美男神,为什么会如此冷酷无情?
车子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梁幼音惶恐不安,却死撑着不愿意妥协。她不断安慰自己,被关进监狱还好些,至少不用再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给折磨。
别害怕,你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
或许是心里安慰起到了催眠作用,梁幼音渐渐平静下来。她依旧蜷缩在角落,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不断逝去的暗夜风景。
车子在不知不觉间停下。
梁幼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过手臂,粗暴的拉下去。
“放手,我自己可以走!”
梁幼音用力甩开程以墨的手,她努力挺直着脊背,不让自己露出丝毫的脆弱。
她的脆弱只会催动这个男人体内的魔鬼和猛兽,她绝对不要让他看自己的笑话。
这里已经是郊区了。
因为第四监狱坐落在此,所以方圆三里地没有居民居住。一眼望去,周围一片黑乎乎的。正前方,巍峨的建筑上亮着灯,能看到高塔上端着枪执勤的狱警。
肃穆,庄严。
梁幼音忍不住打了个突。
她真的要被关在里面么?
“送个人进去,不需要特殊对待。”
程以墨挂断电话,没多久,眼前紧闭的一处小门打开。
女狱警穿着制服走过来,扫了眼梁幼音就看向程以墨。
“三爷。”
“带她进去。”
女狱警点头,走到梁幼音面前,看着她,声音冷漠:“走吧。”
梁幼音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女狱警一起走进森严的大门。
黑暗中,小门就像巨兽张开的嘴巴。
梁幼音有股自己进去就会被吞没,再也出不来的感觉。
她萌生怯意,想要退缩。
可想到身后冷眼旁观等着自己屈服的程以墨,她又逼迫自己不准退缩。
她不要受人摆布,不要活的像个傀儡。
不就是坐牢嘛!
这儿是女子监狱,法治社会,监狱也没什么可怕的,不是吗?
梁幼音不断告诫自己,她挺直着脊背,看似平静,可身体却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程以墨靠着车门,点了根烟抽了口。
他眯着眼,静静地看着梁幼音发抖的身体,感受到她的抗拒和倔强,薄唇浅浅的勾了下又很快拉直。
轰隆。
大门关上,隔绝了程以墨的视线。
“三爷,要回去吗?”
保镖走上前,问。
程以墨没开口,慢条斯理的抽烟。乳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容颜,也让人看不透他。
她进来了!
梁幼音的体内像是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嚣。
她拼命地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却听到自己开口的声音都是抖得:“可以先……先让我喝点水吗?还有,上个厕所。”
女狱警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梁幼音被带到洗手间,上了厕所出来连喝了几杯水。
干涩的喉咙得到滋润,她的精神也好了些。
在女狱警的带领下,两人穿过昏暗的走廊,经过一间间舍监。
最终,在最里面的房门口停下。
女狱警先用警棍敲了敲里面,示意所有人起床。
对白天劳作了一天,晚上已经睡着的犯人来说,被叫醒让她们很不高兴。
但是碍于女狱警的权威,没有人敢表现出对她的不满。
四个人动作麻利的下床,穿好衣服,然后一字排开站在一边。
女狱警这才打开门,让梁幼音进去。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们的新舍友。”
交代完,女狱警把手里的杯子跟洗漱用品塞给梁幼音,转身出去。
锁门的声音清晰无比的在身后响起。
梁幼音猛地回头,冲到门口。
她后悔了!
不该脾气上来跟程以墨对着干!
明知道他是个残酷的恶魔还要犯蠢,只会给自己找不痛快,跟自己过不去,不是吗?
砰。
脸盆掉在地上,发出巨响。
刚才被吵醒就已经很不满的四个人没好气的瞪着她,其中一个看起来特别凶。
“吵什么吵!妈的,都怪你,害的我们觉都睡不好!我警告你,既然住进来就给我识相点。再敢发出声音,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对方就爬上自己的床,扯过被子盖着自己睡觉。
其他三个人也爬上自己的床。
没有人搭理梁幼音,甚至连眼神都欠奉。
梁幼音咬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弯腰把脸盆捡起来。
屋子里只剩下一张床,上面堆满了杂物。
很显然,是其他四个人的东西。
那些东西放在床上,梁幼音根本没办法睡觉。
当然,她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睡着。
然而漫长的关押和饥饿让梁幼音体力透支,她站了会儿,又不得不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挪开,然后把怀里的被子铺在上面,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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