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一听我这话,白雅南立马低头看自己的腿,但我最后这句根本是逗她的,结果一看自己的双腿根本没有夹在一起,立马羞的头都不敢抬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是说道:“看看,自己都不自信吧?白雅南,别再说自己什么性冷淡这样的话,你不是,绝对不是!”
“我······不是?”我本以为白雅南还会对我叫骂,可意外的是,她却突然脸带迷茫之色,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可为什么······我讨厌被男人接近,甚至是厌恶,恶心······”
一看白雅南这个样子,我也不想再逗她了,而且我也早对她产生了一种想要探索的浓厚兴趣,不由问道:“白雅南,你从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是性冷淡的?”
“我······很早······”白雅南依然还在思索中没有回过神来,“应该是在和你表哥结婚前······他曾试着和我做些亲密的接触,但我很反感,不敢······更不想被他碰,但让我肯定自己是性冷淡,却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夜,我努力了,强迫自己接受他,可当他摸我,亲我······我吐了,真的吐了,我······是性冷淡,就是性冷淡!”
“不应该啊,你刚刚看片的样子,不像啊?”我听的也有些蹊跷,琢磨了一阵才又问:“那你刚才看片的时候啥感觉?恶心吗?还是······觉得身体发热,心里是不是跟长草了似的痒的慌?不然你怎么会有那样的表现?”
“我······没有恶心,”白雅南抬头看向我,立马又羞的把头撇开,却很认真的回答了我:“而且我确实······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感觉热的难受,心里又慌又乱的,我确实是第一次看那种片子,我想不看,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挪不开眼睛,而且······而且确实不由自主的就······就做了那些动作。”
“那你就不是,绝对不是性冷淡!”我立马肯定的说道:“至少生理上不是,也许······是你心理上有问题,你该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白雅南愣怔了一下,却突然又怒声喝道:“你在说我是神经病吗?”
“啊?你想多了,我真的是为你着想。”我忙摇头说道:“有病就要看医生,不能炜疾忌医。”
“不行,我绝对不会去看什么心理医生,”白雅南立刻摇头,断然说道:“我不能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个神经病,更不能······更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有······那样的毛病,让人说我不是个女人!”
你就不是个女人!
我在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自然不敢说,而且想想白雅南毕竟是个令人艳羡的女老总,是个白富美,如果被人知道她是个“变态”,对她的名声确实不太好。
而且看白雅南现在苦恼的样子,我也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只好又说道:“可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孤单一人?就不想找个能疼你爱你的人相伴一生?”
“我想过,我也不想孤单单一个人,”白雅南摇着头,痛苦说道:“可我这样······你表哥就是个例子,我不想再经受背叛!”
“唉,真愁人!”我实在没办法,一阵摇头叹息,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这么一朵花,却要在没有呵护中凋谢,实在是暴殄天物。
如果我是医生就好了,那我就能好好给白雅南检查检查,兴许在我的治疗过程中,还能开展出一段医生与患者之间的美丽爱情故事······
等等!
虽然我不是什么医生,但大学时我也选修过一些心理课程,虽然学的是商业心理学,但这东西触类旁通,应该都差不多吧?
况且······
我又一次偷偷的观看白雅南,真是太美了!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如果能得到白雅南的倾心,都将是可以炫耀一辈子的资本。
如果我能治好白雅南的毛病,那我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毕竟我们举办了婚礼,在外人面前,我们已经是夫妻,然后通过我与她治疗过程的相处,那她还不就是我的堂中客,床上妻?
幻想着终有一日,白雅南会躺倒在我的怀中,与我温存纠缠,共赴云雨,我竟不由自主的“嘿嘿”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么?”白雅南听到我的笑,蹙起眉头,很是恼怒的问了句。
“哦,没笑什么,”我忙摇着头说道:“有病就得治,不过你要不愿意看心理医生,那不如······我来帮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