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你了,赶紧回来给我解决生理需求。”霍安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直接露骨的说出自己的意思。
而脸皮薄的陶舒画却瞬间涨红了脸,宛如滴血般刺红,羞恼不已,可随之又有些难堪。
他的口气就像夜店里的常-客,而她只是被他玩乐的小姐,没有一丝感情可言。
“霍安,你打电话给我就只是要我回去解决你的生理需求吗?如果是这样,我相信林蔓蝶,秦璐那么多女人很乐意帮你解决。”陶舒画眼眶微红,强忍着屈辱冷静道。
原本娇红的脸蛋也变得赤白,她多么希望能听到他说,他不想要那些女人,只想要她的话?
然而,他的话却让她更加的寒心。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不是她们这半个月不在国内,我会找上你?”霍安冷冷的讥讽,然而那张冷峻的容颜却莫名有股暗红,该死,他居然为了想要睡陶舒画而撒谎?
他又不是非她一个女人不可?大把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而陶舒画却一脸深受打击似的态度?!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因为她而受到了打击,感觉到男性尊严的挫败,而全都是拜陶舒画这个贱人所测。
他发誓,等他厌倦了她,一定要让她彻底的滚出他的世界,否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亲手掐死她。
“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明天我下班之前,如果没看到你,后果自负。”霍安声音冷沉,隐隐带着一丝烦躁的意味威胁着她,而后不等她的回应便漠然的结束了通话。
陶舒画娇嫩青涩的脸蛋一阵白一阵红,气结的瞪着手机无言以对,没错,这是她欠他的。
不管他怎么羞辱她,她都已经习惯了。
只是为什么她现在变得越来越贪婪了?想要奢望他爱她,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是吗?
她内心的回应在黑暗中回荡,却没有任何答案。
*
翌日,八点整,陶舒画告别了奶奶,在叔叔的护送下来到车站,准备回粤都。
而她的亲生父亲却没有一丝表示,冷漠的比陌生人还要绝,在她心里那最后一点情分也彻底的消失了。
在陶嘉胜送她到达车站后,陶舒画流露出难得的笑意,语气真挚的向叔叔道谢,“叔叔,谢谢你。”
陶嘉胜是她的亲叔叔,也是个老好人,小的时候就很疼她,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人,除了奶奶就是他了。
只是,他是普通公民,又过于老实,根本斗不过狡猾贪婪的父亲。
陶嘉胜忠厚的脸上微微扬起一丝宠溺,像个长辈般,亲切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谢什么,回到粤都好好工作。”
他并不知道他的侄女已经结婚了,他一直以为她毕业后在大城市上班,这次回来也只是单纯的看望母亲。
陶舒画眼神微微黯然,内心刺痛不已,她觉得自己很压抑,结了婚,最亲的人却没办法得知,她告诉了奶奶,却叮嘱奶奶不要告诉其他人,因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平静。
可她内心的煎熬却越来越沉重了。
*
陶宏铮站在简陋的砖房窗头,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这时,洗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的白玉萍,看到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那刻薄的情绪又立马冒了出来。
手里的脸盆重重一摔,声音尖锐又讽刺的怒喝,“你干什么?你那孽种走了,舍不得是吧,在我面前装什么慈父,有这个时间在这里缅怀,怎么不多关心关心咱们的女儿。”
陶宏铮脸色一沉,从窗前转过身,面对妻子的指责,心里满是阴霾,他本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男人,要不然他前两任妻子也不会想跟他离婚了。
只是白玉萍比他更暴躁,性子更势力,所以他才一味的被她压制着,但他很清楚,如果真惹怒了他,他才不会看她是女人的份上就容忍她。
“谁说我舍不得她,我是舍不得我的钱,你没听到她说这是她最后一次帮我了。”陶宏铮回过神来,声音阴暗的冷道,他是担心陶舒画这次是认真的,她的语气很坚定,这让他忍不住有了恐慌。
白玉萍冷哼一声,尖酸刻薄劲又散发出来,眼底划过一丝毒辣,声音冷沉又嚣张,且带着一股胸有成竹的意味道,“你放心,我们的财主还会乖乖把钱送上门来的,别忘了,我们手里有她的把柄,就算没有这个把柄,这不是还有老太婆嘛。”
当时霍安选择隐婚还真的是选择对了,让他们有足够的把柄来威胁她,陶舒画还是忌惮霍安的。
如果她不想把他们隐婚的事暴露出来,就乖乖的听他们的话。
陶宏铮愣了一下,而后流露出满意得意的笑容,没错,他还有母亲这个王牌呢?
他相信,以舒画的性格,一定不会不管母亲的。
也许,别人会在背后骂他无情,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要钱,只有钱不会离开他。
“该死的贱女人,如果那戒指拿到手,我们的出头日就到了。”白玉萍想到那快到手的戒指就被陶舒画给强硬的抢了回去,心头就一阵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