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当年为了嫁给他,不肯离婚,而她死守着这份没有爱的婚姻,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
他TM就不相信她是为了那个孩子。
沈毅身体瞬间僵硬,温润的双眼震惊的瞪着他,而后又望向陶舒画,后者也早已一脸呆滞了。
“不,我不相信。”沈毅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连忙摇晃着头,一脸不相信的喃喃呓语着,他不相信舒画是这样的人。
“怎么?你是不相信她是我的女人还是不相信她是这样的女人,如果是前者,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说完,不等他们反应,便粗暴的抬起陶舒画的下颚,俯身发狠的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这个吻和以往一样,都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只有一味的发泄和报复。
“不要…”陶舒画一只手腕被他狠狠的钳制,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推打着他的胸膛,努力挤出一点声音。
沈毅有些失落的看着他们,果然他心里的感觉没有错,她居然真的是安的女人?
良久,霍安才肯罢休的放开了怀里的陶舒画,不再给沈毅说话的机会,强势的拽着她走进别墅。
沈毅深深的看了一眼陶舒画的背影,才带着莫名的失落离开了新雅苑。
“陶舒画,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还真有本事,能让我的朋友对你魂不守舍。”霍安将陶舒画粗暴的扔进柔软的沙发内,表情狰狞的瞪着她,冷然刺骨的讥讽辱骂道。
该死,他心里为什么会如此不舒服?疯狂的妒忌好像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似的,已经全然忘了沈毅才是他的朋友。
陶舒画温婉恬静的面容隐隐有些苍白,嘴角勾起一抹淡然处之的冷笑,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的心灰意冷,没有任何期待了。
从今以后,她不会再爱他的,绝对不会。
“告诉我,你是怎么勾搭上沈毅的?你用了什么手段能让他为你说话?”霍安看到她那抹不真实的笑意,心里更加感觉到拥堵,手劲粗暴的抬起她的下颚,让她迎视他那双无情的眼眸,冷声质问。
突然,感觉手掌好像隐隐有什么灼热般的热体,身体猛然一僵,有几分怔然,看着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掌心,好像有什么怪异的猛兽撕扯着他的心,让他瞬间感觉到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她的眼泪会这么难受?
他明明看到她那张恬静温婉的脸庞对着沈毅笑了,那抹笑容是他从没见过的,感觉到窒息的同时又控制不住的升起一抹暴虐。
他不准,不准她对别的男人展现这种美丽温婉的笑容,他不准她和其他男人太过亲近。
因为她是他的。
在他还没玩腻她之前,她休想给他戴绿帽子。
夜深人静,霍安再次化成野兽,不顾陶舒画的挣扎,一遍又一遍的在床上狠狠折磨她。
不断的威胁着她,警告着她,霸道的让她不准再和其他男人勾搭才肯罢休的放过她。
第二天中午。
卧室内。
霍安一边穿着西装,一边站在床边,冷眼瞥着还在沉睡的女人身上,她白皙的肩膀还有他昨晚残暴留下的痕迹。
可一向坚硬无情的心,却因为眼前恬静的睡颜而莫名的感到膨胀,有股异样的情絮在流窜。
他爱的是苏晴,怎么会受这种虚伪的贱人所影响,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心思谈情说爱,他要找到那个害他母亲自杀的罪魁祸首。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报仇。
霍安幽深暗沉的黑瞳猛然缩紧,神情邪肆狂野没有半点温度,优雅尊贵的扣着袖子上的扣子,整个人散发出一抹王者般的气质。
陶舒画其实已经醒来了,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眼前残暴的男人,所以一直装睡,想要等他离开的时候再起来梳洗。
可她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那不争气的心又猛然加速跳着,小心翼翼的换气着。
白皙的双手悄然紧张的揪住被单,一股凝肃的氛围在这个宽敞的卧室弥漫着,瞬间感觉到连空气都是稀薄的。
有他在的地方,就算再宽敞的空间,都会被他的气魄所吞噬。
霍安精锐的察觉到了她的睫毛在颤动,知道她已经醒了,然而自己也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她。
所以也没有拆穿她,穿好西装,打好领带便离开了卧室。
陶舒画缓缓的睁开美丽温婉的眼睛,长而秀丽的睫毛黯了黯,鼻子莫名泛酸,有股绝望在眼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