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不会动容,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不安好心,只会惹来他更多的折磨。
夏悠想到欧夜的无情,原本清纯乖巧的眼眸瞬间红了起来,咬着下唇,痛苦的闭上双眼,平复胸腔那股绝望的痛楚。
再次睁开的时候,眸子依然纯净又无悔。
“舒画,我不后悔。”爱一个人,不就是要爱他的全部吗?虽然欧夜从没有爱过她,可她不在乎啊。
她心里只是有些伤心,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无情抛弃。
想到这,心仿佛被尖细的针反复刺着,密密麻麻的痛着。
“你爸妈好像还不知道你和欧夜的事。”陶舒画心疼的握着她的手,语气叹然的说道。
夏悠一听,连忙有些紧张的看着她,“你、你有没有…”她想说,她有没有告诉爸妈孩子是欧夜的事,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安抚的打断。
“放心吧,我没说。”
夏悠松了口气,悬在半空的心落下,她不想让爸妈知道,她和欧夜的事,因为那只会让他们为难。
她很清楚,在爸妈心里,对欧家到底有多衷心,即使她是他们的女儿,也无法和欧家的恩情所比较。
他们只会训斥她,为什么要和欧夜扯上关系,而当他们知道孩子是欧夜的时候,或许心里庆幸着她打掉了吧。
爸妈虽然疼她,但在她们心里,欧家更重要。
欧夜也断定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以前每天都会肆无忌惮的狠狠撕裂她,让她每天晚上都在他身下承欢。
“不要说我了,舒画,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夏悠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收敛起心底黯然的情伤,撑起苍白的笑意,寻问着她。
有时候,她特别怀念小时候,他们在沙溪镇一起生活的日子,尽管那时候不富裕,却过的很开心。
她和她的感情也一直很好,因为是邻居,所以经常一起玩,那段时光是她最幸福的。
陶舒画咬了咬红唇,正纠结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悠悠她嫁给霍安的事,她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不管过去多少年,她们的闺蜜情一直都没有变,像小时候一样,她们无话不谈。
也许是压抑太久了,她现在正需要有一个倾诉的对象,而且她选择相信悠悠,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想到这,她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她,也包括霍安和孩子的事。
在她的诉说中,时间缓缓流逝,很快夜晚降临。
“舒画,这些年你受苦了。”夏悠抱紧她,真心替她感到难过,语气真挚的安慰着她。
她没想到舒画的遭遇居然这么的坎坷,自己虽然不是很有钱,可在欧家也过的平平静静。
陶舒画流露出淡然处之的笑意,一向坚强,不轻易吐露心声的她,在好友的安慰中,有股想哭的冲动。
夏母来医院照顾悠悠后,陶舒画便离开了新粤整容医院。
天色已晚,陶舒画从医院出来后,便来到附近的车站,准备搭公交车回新雅苑。
在等车的时候,却突然瞄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报亭内,正准备买最新期的杂志。
陶舒画刚想上前和她打招呼,却看到她正对着杂志封面上的人流露出欣喜又花痴般的激动笑容。
她愣了愣,眉宇间不禁有股疑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熟悉的身影早已混入人群中淹没在眼底。
陶舒画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来到报亭处,一本本杂志都整齐的放在书架上。
杂志封面全都是霍安,他是粤都城最受欢迎的男人,陶舒画下意识的拿起,翻看了几页。
全都是最新期的访谈录,眼眸再次望向刚刚沈檬消失的方向发呆,难道沈檬喜欢霍安?
陶舒画忍不住有些心酸的想道,和沈檬认识两年,最近两人才走的特别近,可她还是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从不说她家里的事,她也没问过,她们就像朋友,又像单纯的同事。
算了,她想那么多干什么?霍安又不是她的谁,所有女人都有资格喜欢他。
*
回到新雅苑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别墅内灯光摇曳,隐隐能看到一抹冷峻孤傲的身子在真皮沙发上端正优雅的坐着。
陶舒画小心翼翼的开门,只见霍安拿着手机,那修长的手机在屏幕上刷刷的,不知在搞什么?
听见动静,霍安从刷屏中抬起头来,冷凝的目光落在陶舒画身上,手机随意的扔在沙发上,高大凶猛的身子暮然站起,逼近她,语气霸道的质问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